帐内凝重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
又过了许久还是无人敢对此症状轻易下断言。
这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
“到底得的什么病?难道就没一个人知道!”怒火终于爆发,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王。
地上的人抖动着双腿,没人敢回答。谁要是哪句话不小心,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
“一群庸医”目露凶光。这样是算和他对抗吗?
他大概也猜想出为何无人敢回答。要么是病得很重,已经无药可医。怕自己轻易用药还是无法将她救活,王一怒之下将责任全怪罪他们身上。那可就是有口难辩。
不过就算像现在这样拖延时间,长此下去要是让她一命呜呼,他们还是一个都跑不掉。
照这样来看,他们也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在这里拖延。
如果是这样,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也无法肯定,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病。就算有些头绪也无人敢轻易下结论。
可这样一来,已经奄奄一息的若水。多等一秒,就多一份危险。
“若是连这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那留你们又有何用!”如果不下最后通牒,是不会问出什么结果的。
不是吓唬他们,区区几个军医而已。天下都是他的,他们这样医术的大夫,要多少有多少。
“请王饶命——饶命啊!”一地的军医哭天喊地的求饶。他们当然也知道这回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帮子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吵得他头都要炸了。
“够了——,要想活命就赶快告诉本王,这到底是什么病!”怒吼着
一位稍微年长的老军医上前请命
“请王容罪臣,再为这位姑娘诊脉”恳求着
“恩”平复心中的怒火,准许他的请求。
要想救活她,目前也只有靠这群庸医。要是杀了他们,就连线索都没有了。她已经等不了了
撑着已经跪得发麻的膝盖,壮着胆子走到最前面。
在跪地的人群中,有他的儿子,孙子。哪怕丢了他这条老命,也要保全他的后人。不能香火就此断了
王看中的女子,岂敢轻薄。隔着丝帕再次抚上脉搏。
脉象极弱,浑身冰冷,神智恍惚。很显然生命已危在旦夕。
“如果老臣没有诊错,这位姑娘的病已经是多年的顽疾。”如果是第一次犯病,不会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噢?”当初见她时,虽然能看出有些虚弱。但长期患病在身可是一点没看出来。
“而且,这病说起来其实也不算是病!”听他这么一说,身后的儿孙都紧张起来。他是下昏头了吧!什么叫是病又不是病,这不是想要害死大家吗?
王倒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有兴致听他说下去!
老军医稳了稳情绪继续说道:“按发病的这些症状来看,老臣大胆的断定,这是中毒!”
她一个柔弱的女子谁会和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下这样的毒手。
“中毒?”王,不可思议的回问。
“正是,而且这毒还不是一两天形成。而是常年垒月积攒下来的。”军医很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