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秀逸阁的生意蒸蒸日上,其他青*楼看着都眼红,但碍于夜希洛亲自坐镇,也无人敢到此捣乱。
而他们俩在花魁大赛已造就的绯闻更是尘嚣直上,夜希洛现在是夜夜守着秀逸阁,亦或者说是守着落伊璠,一台“美艳花魁收服情场浪子夜希洛”的好戏码激情上映,小落倒不在意,她权当是免费的宣传!
但是两人同属京城尖口的俊男美女,此番结合,无疑是会引起一阵惊风骇浪,犹如皇宫某人,犹如相府某人...
“圣上,臣妾不依啊,今夜是属于臣妾的,圣上不可以再想着其他女人!”柳妃整个软绵绵地攀附于昊墨身上,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游离于他袒*露的胸前,若有似无的勾*引着身下的男人,媚眼如丝,气息如兰。
冷不丁,昊墨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掐住她嫩滑的脖子,眼神狠冽,语气幽冷“记住,别妄想朕会属于任何人,你们只是那个老太婆安排在朕身边的玩物。知道吗,玩物?”
该死,为什么他们如他预期所想的发展,他却没有丝毫的胜利感觉,只是焦躁,不耐,就连这些老太婆安排的女人,他也失去了平时虚与委蛇的兴致。
“圣上,臣妾...不是...,臣妾...不明...白...圣上...的...意思...。”柳妃涨红了整张脸,楚楚地看着昊墨。
可惜她并没有完全地了解到昊墨是个怎样的人,他不是冷血,他是无心,如果他真的要杀了她,任凭她有着怎样的绝色容颜,都丝毫不能引起他的恻隐之心。但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他放开她,翻身起床背对着床上的人整理好衣衫,
“你不明白最好?”他转身看着柳妃,嘴角微勾,但笑意却未传达至眼底,如狼的目光嗜血狠戾,“背叛朕的人,下场绝对不是死-这么简单。”
进宫以来,一直知道圣上的冷薄无情,但像今夜如此狠戾烦躁却是她没有见过的,内心的恐惧不安,使柳妃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赶紧趴跪着,“臣妾知道。”
她不敢抬头,直到与昊墨形影相随的低压氛围远远地散去,随之抬起的脸布满泪痕,但脸上却矛盾地流露出愤恨,恐惧,夹杂着一丝复仇的气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狠狠地把触手可及的东西一个劲地往床下下扔,大声笑着,亦或者是在哭,“是你逼我的,我那么爱你,你却不屑一顾,好,好,你迟早会后悔的。”
对,没错,她确实是太后安插在圣上身边的棋子,爹爹向来就是太后的人,她别无选择的入了宫,但是一切都在见到圣上那一刻起,她动摇了,她想要待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她想要得到他,一个人,永永远远地独占他。
要得到他,单靠她一个人是不可能的,要他屈服,只有太后可以帮到她。
为了他,她,可以不择手段!
回到行宫的昊墨摒退了所有太监宫女,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此刻他的脑海里满是落伊璠趴在他身上的娇憨睡相,他第一次怀疑自己能不能把整个游戏玩到底,想到她有可能正躺在夜希洛身上睡觉,他手中的拳头就不禁握紧,他居然算漏了落伊璠对自己的影响力会有这么大,看来计划得提早进行,在他还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至于为什么他会不能忍受,暂时归咎于他不准任何人玷染任何他有兴趣的东西,就算是他最信任的夜希洛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