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墨俊颜犹如雕刻般完美无可挑剔,端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趋之若鹜,又恐万劫不复,小落与他并肩走去,显得更是娇俏脱俗,如此璧人佳对,惹煞旁人。
荣禄在身旁跟着瞧着,自然也是觉得赏心悦目,他进宫多年,这美女他看过的不计其数,但像落妃娘娘如此清丽脱俗,灵气逼人的确实少见,更别提那眼里不时透出的慧黠纯粹,更是与众不同,这或许正是圣上对她尤为宠爱的原因吧!
纵使后宫三千,圣上心里却是孤独的,如今难得有这样一个女子可以与他比肩,他荣禄也是老怀安慰了。要是他有个好歹,下去也算是对他有个交代了!
可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多感叹几句,这帝妃之间的对话顿时让他直堕九霄云外,频频摇头叹息,是否自己一切都高兴得太早了。
这不在回紫涟宫的一路上,荣禄实在是苦不堪言,憋了好几回,怕了好几回,汗了好几回......,
“让朕陪着你走路,招摇过市,就不怕人说你恃宠生娇?”
不就走个路,至于吗?
小落垂下头,在肚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继而,堆上笑脸,讨好似地说道:“圣上,幡儿不也是为了您好嘛,饭后散步有助于消化,促进新陈代谢,免得您提早色衰,看着后宫一群美女心有余力而不足!”
昊墨摇头苦笑,这丫头一看没人就拐弯来挖苦他,在他面前耍嘴皮子,也不想想后果,“那幡儿真是用心良苦!”
“可不是吗?”小落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型,下巴抬得老高老高了,似乎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看着她翘得老高的小脸蛋,近在咫尺鲜艳欲滴的小嘴,昊墨嘴角不禁上扬,眼底地笑意邪魅勾人,突地低头往她唇上轻啄一下,看着她立时如石刻般定住,他就笑得老开了,移至她耳边呢喃,语意暧昧,
“幡儿很担心朕心有余力而不足?”
这话明示暗示的老清楚了,小落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白了他一眼,暗暗捶胸,怎么可以忘了她手里挽着的是个超级无敌大-***呢!
四下观望,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小落遂伸出小手,趁他不备,一脸嫌弃地扒开耳旁那张碍眼的俊脸,迫不及待地往旁边蹦开三尺,仿佛对方得了瘟疫似地双手使劲往嘴上搓,
说道:“我说圣上,你后宫这么多女人,你怎么还老是像个欲*求*不满的色鬼一样到处轻薄良家妇女呢?”
“扑哧!”艾儿硬是没忍住,殊不知其他人也是紧抿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昊墨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死死盯住小落,这女人都不知道什么场合不该说什么话吗?这话要是传到朝堂上,他的威严何在?
“别胡闹,你是朕的妃子,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那可只是名义上的,哼哼,而且不胡闹行吗,谁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望他还惦记着自己的身份,给老娘注意着点分寸,要不然老娘晚节不保,就别怪她不客气!
“这么说,圣上的妃子都不是良家妇女咯?恩恩,其实刚才臣妾也瞄了瞄,确实也是这么一回事。”说完还特意强调使劲点了点头以示慎重!
“扑哧”
“扑哧”
“扑哧”
这次不止艾儿,捧场的又多了几个不怕死的,昊墨圣上眼角一扫,摄于他的寒气,大家赶紧低头,啥都不敢看,两脚一个劲地哆嗦,都不知道是给憋的,还是给吓的。
这丫头是蹬鼻子上眼了,昊墨眼睛眨都不眨地直盯着她,眸色暗沉,仿佛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迈进,看着她忿忿不平地小脸闪过一抹惊慌,但她藏得很快,眼中多了抹赞赏,
“幡儿,你又忘了!”
明明他就在笑,可是该死地,她怎么觉得他看起来很恐怖呢?落伊璠镇定了心神,一边注意着和他保持距离往后退着,
“那个,圣上,自古都是忠言逆耳,你老人家听了不顺耳,这就代表我说的是忠言,说忠言的都是忠臣,圣君又怎么可以谋害忠臣呢?”
看着被自己逼到墙边角落无路可逃,却还强作镇定的小落说出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时,昊墨摇头苦笑,却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双手撑在墙上,让她无路可逃,
“你怎么就老是学不乖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是朕太纵容你了吗?
“话也不是这么说滴,你要不惹我,我也犯不着捋老虎须,自寻死路是吧?”
“这么说,还是朕的错?”
“臣妾惶恐,臣妾不敢!”
可她脸上却明确写着,没错,就是你的错,让昊墨想忽略都难!
“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