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墨眼睛微眯,透出危险的光芒,暗下决定势必要这些人付出代价,居然敢背着他搞小动作,哼,柳冰云,你果然是太后的人,他绝对不会让背叛他的人好过的。
“夜希洛,你知道柳冰心是不能碰的,不要告诉朕你情难自禁?”
“现在追究这些已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夜希洛撅起眉头,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口,“圣上要小心柳妃,她城府很深,比起太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哼,朕会让她知道她惹到谁!”昊墨无意识地看向远处,眼里的深冷犹如愤怒的苍狼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着撕裂敌人,就连夜希洛也不禁被这眼神惊慑住,看来他更该担心的是柳妃。
但他不会,他也等着撕裂柳妃的那一刻,体内嗜血的细胞仿佛在蠢蠢欲动,是她自以为是地毁掉他刚刚萌芽的幸福,亲手让他携手此生挚爱的梦想破灭,她所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会是她所能想象的程度,
是她自己害了自己的妹妹,对于他来说,除了幡儿,娶了任何一个女人,也仅仅只是夜家堡多了一件摆设而已。
“如果没有其他事,臣告退!”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忘记她,来习惯没有她的日子,他已经决定了在成亲之前出城,他不能把握在这颗心的驱使下,他能忍住不去见她。
昊墨也不说话,看着心意已决的夜希洛,无奈挥手示意他退下,或许他要出宫见她一面,看看被抛弃的她是否依然可以笑得那么灿烂。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却是为了同一个女人,只是他日该是怎样一番情境?
回到夜家堡,夜希洛召来李戍,说道,“李戍,我要出城一趟,帮我备马。”
“主子,成亲的日子已经选好在十日以后,这个时候出城,不是很好吧?”李戍知道主子心系何人,只是事已至此,哎!
“所以呢?”难道还要妄想他亲自留下来准备这场婚礼吗?让他为了这场荒谬的婚礼费心思,难道还嫌他不够讽刺吗
“这,那个...”主子虽然在笑,可是他怎么总感觉比他不笑的时候还要恐怖?
夜希洛皮笑肉不笑地说,“该怎么筹备,你就看着办,跟了我这么久,这点小事也办不来的话,留你何用?”
主子从未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他一时晃神,忘了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夜希洛那张淡笑的脸,此时就好像一张没有温度的面具,让人摸不透猜不着。
夜希洛也知道自己这顿火发得无缘由,但要他留下来筹备这场不属于他和幡儿的婚礼,他是一百个不情愿,看着无辜的李戍,眼底闪过一丝愧疚,轻咳了几声,开口,“成亲那天,我会回来的。”
说完转身往马厮的方向走去,在半路突然想到什么,头也不回地说,“任何人问起,都不准透露我的去向。还有,”良久,“幸苦你了!”
“主子...”默默看着主子离开,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力感,让他真的很怀念他意气风发,洒脱淡漠的过往,
不一会儿,夜希洛就骑上他的烈风离开夜家堡扬长而去,似乎急于把这身后的一切纷扰抛之脑后。
只是注定抛不开的东西,就算你离得远远的,心却依然有着满满地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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