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南宫碧如和南宫碧草同时扑了上去,两个人抱住娘亲喊叫起来。
“夫人。”南宫俊也叫了一声,欺身到花婉云的身边。
只有君逸天没有动,他双目凝了一下,夫人晕得蹊跷,一直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他威严的目光扫过整个屋子,然后冷静的说道:“屋子里的人,谁都不许动,还有,这里所有的食物都不许动,侍卫,立刻控制住厨房,厨房里的一干人等和所有事材成品全部原样放着,立刻验毒。”
“是,王爷。”几个贴身侍卫转身下去,往厨房跑去。
“快来人,去把宫中御医请来,管家,先把府医叫过来,帮助夫人稳定病情。”
安排就绪,君逸天帮助南宫俊把花婉云抬到床上,不一会,相府的大夫匆匆赶来,他匆忙的帮夫人探脉查病情,然后皱着眉头说:“丞相,夫人应该是激动过度,引发潜伏的心肌病所致。”
“心肌病?夫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症状?”南宫俊摇头,他对自己的夫人关心太少了,七年的时间,夫人就象一盏灯,熬干了所有的心血,想想自己一念之差,让夫人受尽了苦难。
不仅悲从中来,转脸问南宫碧草:“碧草,你娘亲以前可有过此疾?”
南宫碧草正着急的望着娘亲,没有听到大夫说话,现在听到父亲如此问她,她不解的问:“父亲问我什么?”
“大夫说你娘亲是因为兴奋过度,引发心肌病所至,碧草,你们在思过阁的时候,你娘亲可有这种症状?”
“兴奋过度?引发心肌病!”好熟悉的说法,南宫碧草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在羊圈上听到的吴媚娇和丫鬟的对话,她眼睛瞪大了,牙齿咬得咯嘣直响,如电的目光直射到吴媚娇的脸上。
好歹毒的女人,居然敢害她的娘亲。
小碧草腾空而起,她飞落到君逸天的身边,刷的抽出君逸天腰中的宝剑,纵身到吴媚娇的身边,寒光一闪,宝剑架到她的脖子上:“该死的女人,是你下毒害我的娘亲!”
吴媚娇吓得一哆嗦,但是没有对证,她死不承认,谁拿她都没有办法,吴媚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叫道:“小王妃,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你说我下毒害夫人,有什么证据?老爷,请你主持公道,既然王妃说我下毒,那就请人查查,这食物中可有毒药。”
“不用查,这食物里没有毒药,你是把药放在了酒里。”南宫碧草回忆着两个人对话,很肯定的说。
“老爷,这酒还在这里,请老爷验酒,还妾身一个公道。”吴媚娇有些心虚,这个小丫头怎么知道问题出下酒里?但是没有证据,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好,大夫,你去验酒。”南宫俊疑惑的看着南宫碧草和他的小妾,吴媚娇平日里相当会掩饰,在南宫俊和花婉云里极尽讨好,所以南宫俊一直对她印象很好,他不相信温柔的吴媚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是,碧草说得如此坚决,又不象在打诳语,只有验证一下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