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马府里不受宠的生活,每天除了有些无聊之外,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对于别人要一手决定将来的生活,我是不能接受的,而且司马镜还一心要将自己嫁给一个花花太岁,生在社会主义的我,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经过慎重考虑决定要自己打算。
决定要自谋路子,自然不能慢,经过询问打听之后,我就找到一个规律,司马镜每天清晨就要出府上朝,然后再去府衙办公务,一般回府都在日头偏西时分。而府里的那些夫人,都不太来茗园,自从司马镜宣布我的亲事之后,也有几个厚着脸皮过来的,不过都被我一一挡了回去,所性她们也不来了,这也正合我意。
经过查看,我也弄清这茗园最靠近府里的左侧依着院墙而建,茗院的后面就是一间闲置的花苑,苑里并未种什么花草,都是平日里放置些下人打扫园子用的器具,因为年前司马蓉出嫁时府中大修,工匠们图方便就请话在那花苑里开了道小门方便运送泥沙,后来府园修完,后厨的管事图个出府方便,就把门给留了下来,平日也都是后厨的仆妇们出入。这二小姐不受宠弄了个这么靠边的地方住,倒是给了我个大好机会。
第二天清早,我起的特别早,打开盒子看着昨天薛皇后赏的东西,心里就出了主意,吩咐了晴儿和张妈帮我弄了套男装换装上。
借着没人留意,我也就迅速的轻声从小门出去,绕过一条小巷,就到了花都的正街,宽阔平坦,人来人往,酒厮商贩,茶楼画坊分排街头,看来这宛陵国还是个富裕之国。
先找了个当铺把薛皇后赏的东西给当成了银两。首先就是要想想做什么营生,负手在街上转了几大圈,就又郁闷起来了,还真想不到能做什么营生。
“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好生俊俏。”正当低头想着的时候,猛的身边一阵香粉味传来,一个软软的胳膊一下子扑了上来绕上我的脖子。
“谁?”我本能的一挡手,一记反扣,那个扑向我的女子就爬在了地上,我也才看清我是走到一家青楼外面,门口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拉客。
“哎哟……”地上那女子被摔的实在,一个劲的呻吟起来,呤喘娇媚,引来大群的路人看戏。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踢场子的?”屋里走出来一群手执棍棒的龟奴,中间夹腰站着一个满头珠翠的胖妇,估计是老鸨。
“哪里来的,敢到老娘的百花楼来踢场子,也不打听打听。”那老鸨扭着腰走到我面前,一头的珠翠叮叮当当的。
“妈妈,他……”地上的女子看到有人出面,一脸的可怜,眼泪在眼中溜溜的转着,那老鸨立马一脸的怒火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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