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那人及时伸手扶我。
我抬头看他微拧的眉头,只觉得胸口更是一阵难受,但只能强笑道:“多谢。”
“送你进去罢。”言罢,那男子就径直领着他进门,然后绕到后堂扶我坐下。
微坐一下,感觉头脑没了那般昏意,出于礼貌,我倒过一杯茶水递到他的面前,“敢问公子如何相称?”
但他却还是一脸的冷冷清清的看着我,我也不由的打量起他。
看了半晌,他才道:“我姓赵,字晋之”
我立含笑着坐下,道:“赵公子,方才多谢。”
那人在听到我称其为公子之时眼中闪过些不明的愤意,却又只是在在椅上坐下,看着我道:“你为何要开店谋业?以你的家势,不必如此。”
我上次遇到他是在皇宫里,想来他也是朝中之人,肯定也认识司马镜,不禁的担心起来,急道:“赵公子,我求你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好吗?”
晋之看着我满脸乞求,脸色有些阴郁的东西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冷清,道:“好,我不讲。”
我立马笑开,道:“多谢。”高笑过之后又觉得方才露了本性,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会越描越黑。
晋之虽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多说,起身道:“今日我还有事,就不便多留,告辞。”
我行礼送晋之出门,看他驰马而去,最终背影消失在街头,胸口那股胀痛之意才渐行消退,收了心神也就赶紧回了司马府。
奉陵王府,听风楼。
赵祯看着一份由领军在外的父亲传回的信件,然后点燃烧尽,略作沉寂之后一转眉眼斜身靠上软榻从袖中抽出一方白色的丝帕,在鼻间一闻还有淡淡的茉莉香味儿,慵懒的开口,“查的如何了?”
赵忠立马从后面上前行礼,道:“查了,只是……”
“只是什么?”赵祯不悦的追问。
赵忠道:“只是百花楼中没有爷说的那么一个女子,查当日进出百花楼的女子中,也没有爷所说的那么一样。”
赵祯翻身一坐起,厉声道:“那她还是平空消失不成,奉陵王府的暗人何是连这么点小事做不成?每人罚训梅花桩二十个时辰!”
“是。”赵忠赶紧行礼应下。
“哼……敢踢我!”赵祯狠狠的收起丝帕翻身出门。
翌日清晨,我起的甚早,吩咐好张妈和晴儿,又悄悄的翻身出了门,四处转了转正打算进瑞丽衣坊,老王就赶紧迎了出来,道:“公子,百花楼的钱妈妈大清早就来了,等你许久了。”
我一听立马就心里暗自一高兴,掀帘进到内堂,就看到百花楼的钱老鸨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茶,见我进门立马笑开了。
我笑着在旁边的椅上坐下,道:“钱妈妈来店里,想必是收了我送去的衣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