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刚一转身,没注意后面走来一个人。那个人手里拿着笔记本,这么一撞,笔记本掉在地上了。
而西子踉跄了两步,也差点坐在地上。
“我的钱那!”
“我的笔记本。”
两个人同时去捡笔记本。
西子嘴中还直说对不起。
对面那个人听到声音后,猛的抬起了头,西子也抬头看向那个倒霉鬼。
“嗯?是你?”
“是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
“真是的怎么走个路,也会闯祸。”宇文修那边只是不冷不热的说着风凉话,并没有出头的样子。
“还好认识。”西子松了一口气。
“不熟。”那边却凉凉的说。
“小子做人可不是这么个做法,我可救过你一命。”
“我又没让你救我。”完全的不领情。
“你们是不是应该先确认一下电脑有没有摔坏呀。”那边苏悦桐提醒。
两个人一起检查了一下。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西子算是一颗心落地了。
“确认没问题了是吧。那我可走了。”说着西子打算溜之大吉,是非之地不易久留
“老师既然巧遇了,我正好有个问题问你。我们外面说吧。”没错这个人是官司翰。
“好吧。go”西子也想要马上离开这里,他们很明显打扰了别人的用餐。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宇文修看了两个人离开的方向一眼,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结束了午餐。
“今天的意大利面味道怎么怪怪的,难道换厨师了。”宇文修喃喃自语的说。
苏悦桐抬眼看宇文修一眼,也草草的吃了一口,结束了今天沉闷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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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等等我,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西子看着走得极快又左右张望的官司翰说。
“啊?阿我忘了要问你什么了。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说着官司翰走进旁边的胡同,里面停着一辆超帅气的摩托车,风驰电掣的离开了。
“有病呀。”西子嘀咕着,向学校走去。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了她,吓得西子大叫一声。
“哈哈抓到你了。”
西子回过头来,一看是青岩,这个气不打一处来。
“喂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谁让你一下就不见人了,害得我好找。再说了,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说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青岩拍着手,幸灾乐祸的说。
“切你真是高估我了,就我这长相这小体格,抢劫没体力,抢人没资本。哎想做点坏事都难呀,这年头做坏人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对了这么急着找我,没什么好事吧?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么依赖我了?”西子撇撇嘴说。
“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呀?我是来讨债的,你说能不急嘛。”青岩边走边拉着西子走进校门。
“等等等等我欠你什么了大小姐?”西子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去图书馆。”
“哎我一会还有课,图书馆在东面,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别那么多废话,你快走吧。再说那秃瓢的课上不上都一样,你去了不还是睡觉。在哪睡不是睡呀。”
“不是话不是这么说,我在那上课睡觉,但不缺勤呀,我….”
“哎呀我都让秋水给你罩着了,放心吧。”
“好啊敢情你计划好了。哎那秋水现在…..不会是被你扔给那个小少爷了吧。”
“别担心了,我看秋水最近进步多了,也得让她单独面对男生了。再说现在和那个猪头也算熟悉了。我们不能保护过头了,那样反而让她有种依赖感。特别是你。”
“哎呀呀我们青岩什么时候学了心理学了,说话越来越有哲理性了。”
走着说着图书馆已经在眼前了。进了图书馆,就这个点的人还真不多。多半在食堂吃饭,或回宿舍补眠。
她们没有坐在桌子边,只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说吧。”
青岩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开口。
“其实是我家的事情,我也是犹豫再三才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
西子看着一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青岩,很少像现在眼露烦恼的样子。她把手放在青岩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
“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什么事情你说,我一定会尽力的帮助你的。”
青岩看向西子,眼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乖乖隆地洞你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还真不习惯。好了有事说事吧。”
“是这样的。我前一阵不是好几天没来吗?”青岩开始说。
“对看来跟这件事情有关。”西子很肯定的说。
“没错,其实是因为….因为我姐姐自杀了。”青岩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死成。”西子又很肯定的说。
“对哎不是你什么意思呀,说这话好像希望我姐姐死似的。”青岩瞪着西子。
“我和你姐无冤无仇的,她死我有什么好处呀?我是站在分析师的角度,中立。接着说。”
“我说哪了?”
“你姐姐自杀没死成。”
“对哎你别打断我。”
“ok你姐姐为什么自杀?”
“是因为感情。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叫周同,原来两个人真的很好,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周同却喜欢上了他们家保姆的女儿。要和我姐解除婚约。我姐经不住刺激,结果就割腕自杀了。但还好发现的早,抢救过来了。但她情绪一直不稳定,拒绝治疗。所以我们家每个人轮着班的看护她,就怕再出什么差错。这些天周同陪在身边,情绪才稳定点。但我们家的人每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因为周同和那个女人并没断,只是暂时的安慰我姐姐罢了。如果哪一天他又离开了,那么我姐姐怕是会走极端。这样的事情还会上演。”青岩说完,满眼疲惫的看着西子。看得出来,他们家的人也一定和她一样。
“原来又是一出豪门夺爱记。我说这件事情你不应该找我呀,你应该找一个心理医生为你姐姐。”
“要是好使我就不用找你了,现在在我姐姐面前什么都不好用,只有周同。”
“那就把周同拴在你姐姐身边呗。”西子不以为然的说。
“喂他不是一条狗,说栓就栓在身边呀?”青岩白了西子一眼。
“哎呀那用离间计,让周同和那个小保姆分手,不就结了吗。”西子边说边顺手拿了一本书,随便的翻着。
“什么小保姆呀,是保姆的女儿。再说怎么让他们两个分手呀?”青岩还真的在考虑。
“真笨做坏人都不会做,你就这样这样…….”西子伏在青岩的耳朵上嘀咕了好一会。
青岩睁大了眼睛,缓慢的回过头来,憋着嘴摇着头看着西子说:“兹兹还说你没有做坏人的资本,你这里就是最大的资本。”手指着青岩的脑袋戳呀戳的。
“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这样……损到家的事情你都想得出来,太可怕了。你简直就是….”
“搞清楚是你让我帮你忙的,如果我是你说的什么什么,那你就是什么的什么。如果判刑的话,我的罪名蛮大劲是个受指使者,而你就是那个指使者,你说我们两个谁的罪名比较大呀?”西子斜着眼睛看着青岩变来变去的脸。
“好好我的罪名大行了吧。但即使这样,他们两个分了,他就一定能爱我姐吗?”
“呵呵这才说到点子上,没错这才是关键。他确实不一定会爱上你姐,即使爱上你姐了,这样易变的男人你们放心把你那脆弱的姐姐交给他吗?”
“是啊。”青岩
“其实这件事情还是在你姐姐,你们想着怎么让周同爱你姐姐,还不如想着怎么让你姐姐放开这一切实际的多。”
“唉你不了解我姐姐,你不知道那有多难。”青岩把脸埋在双膝间,声音中透着无比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