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絮与绿儿重逢后,两人经历万千苦难终是离开皇城,不料一处山上,不小心踩空,她跌到山崖下面。
刚好跌落的位置是崖下马路旁,有辆华贵的马车前行而来。
车夫道,“主子,前面有一女子躺着地上,我们无法行走。”
被换做主上的男子掀开车帘,“下去瞧瞧。”
“好的。”车夫应声道,将马车停下,马车内男子掀开门帘跳了下来。
仆人也跟了上去。走到面前时,那女子早已血淋不堪。脸朝地。蹲身将她身子搬正。
“轰.....”只觉得雷阵阵霹着,一时也忘记思想,打横将她抱起朝着马车走去。一手查探鼻尖,一颗悬着的心落下来,还有气。
接着看下伤疤,看来是刚掉下来没多久。边走边吩咐仆人。
“立马找大找大夫来行馆。”声音急促而命令。
仆人点点头,步伐的去找大夫。男子将她放在车内安顿好,这才驾着马车离去。
心一直忐忑不安,到了行馆时,一屋子的人全出来迎接,见他怀中抱着一女子,都疑惑的互相看眼,相视而笑。
“看什么,还不去找些干净的衣衫,去烧水。”他怒喝道。仆人们立刻各奔东西,前去做自己的事情。
一脚喘开房门跑了进去,将她放在榻上。曾经倾国的容易,现在早已被鲜血覆盖。颤抖的伸手摸着那张让他想念已久的脸。
“落絮。”没有任何语言,那声落絮包含太多,太多,望穿欲水的爱恋。生生世世的等待。
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回应,时间过去分毫,依旧没回应。他的心上下起伏,甚至险些停止呼吸。
门打开,女仆人端着水进来,“主上,水进来了。”
他摆手,“下去,我自己来。”
女仆人眼眸睁得老大,不敢相信所听到事实。
“怎么,没听到?”声音提高了,女仆人这才告了退。走到门口另外一女子拿着衣衫进来。之前进去的女子在她面前低声几句。
她点了点头,进去将衣衫放好识趣的离开。
男子将她轻轻抬起,动作很温柔,“絮儿,现在我来为你擦身子,千万别恨我啊!我是不得已的。”说着露出孩子般的笑,仿佛计谋得逞似的。
榻上的人儿像是活死人般,没有回应。开始为她脱去碎裂不堪的衣衫,这是南朝皇宫,宫女的衣衫。
脑中闪过一丝光亮,难道...
动作轻柔的怕弄醒她似的。他没有全部脱去,只脱下凌乱的衣衫,起身将脸盆里的棉布拾起扭干。
为她擦着身子,边擦边道,“絮儿,忍着点,过下就不疼了。”
动作来来去去,终是将身子擦好,为她穿着干净的衣衫。将她平躺放好。
坐在榻边,抓起她冰凉的手握着,紧接握着,生怕这是场梦。
门外敲门声让他唤回意识。“主上,大夫来了。”
“让他进来。”轻轻几字,说的那般吃力。
大夫进来后,他从榻上起来,为大夫让位置。这是年老大夫。为榻上的人儿把脉,捋着胡须。站在一旁男子很少着急,几次都想打断,被身边的人提醒着。
大夫起来脸色凝重,他着急了,在也暗耐不住一把抓住大夫的劲处,“她怎么样了。”
“咳....咳。”被他抓的喘不过气来,脸色极为痛苦。他这才觉得失礼,放了开。
“这位姑娘无大碍,说来也真是神了从那么高地方摔下来,什么事都没有。”这是他遇到最为神奇的,就连腹中胎儿并未有什么伤害。
摇摇头,男子误以为事情有变,又抓起他,吓的大夫脸色苍白。这男子一看不同寻常,加上这力道并是武力极高之人。
“她到底怎么了。”
大夫胆颤的摇头,“没事,这位姑娘没事,估计脸上得疤,很难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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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总觉得还有很多故事可以写,其实她和契丹王也发生了事情,我想把他们之间写成唯美的。
契丹王也就是罪妃里面落雪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