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落絮轻轻说了一声,“各位没什么事,退朝罢!母子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大臣们面面相视,最终不得离去。一时之间巍峨的朝廷,只剩下几人而已。落絮站在一处隐蔽之地,默默的欣赏这出独角戏。
“皇儿,母后这么做是为了你。”太后抚着皇帝的面颊,低声道,说时,泪水不停的留下。
皇帝拼命点头,抱住太后身躯坚定点头,“儿臣知道,儿臣全都知道。”
“皇儿,知道这么做,将会是什么效果吗?”她看着皇帝,似乎问的很慈爱,“让母后告诉你,将会天下大乱,一个媚妃已让你民心尽失,还要在失去吗?”
看着皇帝忏悔的表情,她依旧坚定道,“先帝说过,帝王是舟,黎民是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隐蔽在隐秘处的落絮,闻言,却轻轻一笑,民心失去,是否将会失去整个天下,她摇头,表示不信,歌舒奕永远都是歌舒奕,在紧要边缘总能平安走出。
这样只是为了让那太后减少对权力的野心罢!人就是这样,往往坐在高处时,更想上一层楼,可惜永远不明白,站的高摔得惨。
“母后放心,儿臣失去民心,总会想办法补回来的,至于太子那件事,请原谅儿臣,儿臣不能如你所愿。”忽地,他命一旁常德扶起太后,自己起身,袍摆一挥。随地跪下,以额触地,“儿臣感谢母后培育儿臣,怎么成为真正的帝王,今日的成就,全是母后的忍辱换来的。”口吻,霸气而具有诚恳。
说着,两指并拢,“儿臣对天发誓,只要不做损害国家之事,儿臣全听母后。”
太后惊奇指着他,“你……还在怪母后左右你。”脚步站不稳的后退,神色悲哀绝望,“真是哀家养的好儿子,今日可以为一个女人如此抵触哀家。”
忽然太后情急激动起来,“哀家到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何等能耐。”已朝门外喊,“来人,给哀家把皇后请来。”请来两字说的极其重。
门外的侍卫拔刀而来,位于隐蔽处的落絮,淡然一笑,她倒要看看,那太后能耐自己何,皇帝会不会阻止。
皇帝朝侍卫一喊,“朕看谁敢。”说罢足迹轻点,已飞上朝堂的廊柱旁挂着的上方宝剑,“不想死于非命,给朕退出去。”
众侍卫面面相视,最终看眼太后,在看眼皇上,已明白皇上绝对胜算,而且这天下皇上做主,最终无奈的退了下去。
忽然殿内响起掌声,皇帝慌张瞟望,“谁…..给朕出来。”
“这真是一幕精彩绝伦的大戏。”落絮从廊柱后面走了出来。袍摆处的血迹格外绕眼,灼痛歌舒奕的双眼。
太后见她走出来,神情很是激动,朝她大喊,“落絮,你个贱人,就是因为你,哀家与皇上反目。”
皇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照这情景,怕母后是不会放过落絮的。往往你想她柔弱,和她却越坚强。
忽地,她立即刹住脚步,距离太后不远的距离,“太后娘娘,今日的种种是你自己种下的,无关与臣妾。”
“是么?”太后冷笑,“若不是,今日种种,曾经一切都将不会发生,哀家在想,面对你的杀父仇人,竟然可以如此安静的面对,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这个名动天下的倾城公主,不在当初那般单纯了,在这折磨人充满权利与欲望的宫廷中,她会变,自己也如此。
她并不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中,淡笑起来,“太后,一个人活在过去,她是否真的算真正已死呢?这样活着,更有她的价值。”
皇上听出她话中意思,她在告诫自己,她还有仇恨,仇恨还没完。
姑姑,就是活在过去中死去的,她不要在走南朝公主走的路,她要改写命运,改写南朝公主历来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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