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帝问到自己,蒋华楠忙说:“草民是被逼无奈,大皇子于草民说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利益之分,而是威胁草民若不按他所说的做,泉州蒋家定没有好果子吃,草民只得先应和下来,等皇上您亲自汇账的时候说明缘由。”
蒋华楠继续补充一句:“前几次都是二弟送,这次本是轮不到草民我,只是我向父亲据理力争,定是要在这次禀明圣上,将这些国家蛀虫揪出来!”
“好一个将国家蛀虫揪出来。”大皇子冷笑,“我何曾威胁过你一,我明明也是利益之分!”
项离玦挑眉:“大哥,你这么说就是确有此事了?”
大皇子脸色突变。皇帝倒是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就是蒋家二公子蒋华威与大皇子同流合污,一起贪污国家税款。这罪名,可是严重得很呢。而蒋家大公子蒋华楠忍辱负重只为将这些事情表明圣上,真是爱国。”
蒋华威心里一惊,被蒋华楠这样一说竟与蒋华楠一点事情也没有,倒都是自己的事情了。
“皇上冤枉啊。”蒋华楠威掷一注,“都是大皇子要求草民这样做的,草民也是财迷了心窍。草民拿的钱不多啊,都是大皇子拿了的。”
项离玦摸了摸下巴,添油加醋地问:“蒋家家境富裕,按理说你应该不缺钱的吧?”
蒋华威只是头低着恕罪,谁也没看清,听得这一句也不知道谁说的便答道:“草民家里是不缺,只是大皇子许诺草民。在他登基之时,蒋家家主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虽然说蒋华威在泉州所有人看来都是下一任蒋家家主的唯一继承人,但他就是看蒋华楠不爽,就是怕半路杀出个蒋华楠将他杀了。
果然,这不就来了。
皇帝挑了挑唇,语气还算平静:“日后登基?”
“你们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了!朕还活着呢,你们就想着朕死后的事情!”皇上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也提高不少分贝,震得下面一干臣等耳朵震了震。
“你们也别说什么此事容后再查,此事事关重大要需斟酌,这种事情还能有谁干的出来?”
倒也真的没人说什么,扯到这一点任哪一个帝王都不会开心。
大皇子虽然害怕,但心里终觉得父皇不会太过责罚自己。
“来人。”皇帝大吼一声。
项离玦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直以路人甲的身份在这里站了很久,终于开口说了第三句话:“父皇,刚刚蒋华威说他迟来这里是路上遭人暗杀······”
帝王直接打断了项离玦的话,冷笑道:“还能有谁,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大皇子反应过来:“真的不是儿臣啊父皇,您要相信我!”
大皇子也在纳闷,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傻去刺杀蒋华威,死了的话弄到自己头上可就是杀人灭口,活着还能颠倒是非黑白。
这蒋华威是谁去刺杀的?大皇子思来想去,只有项离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