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吃了什么了?”宁宸桦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有些不耐。
“是‘七日醉’,这这楼里的姑娘都是有吃的啊?”宋妈妈对这宁宸桦是很有敬意的,在她主子死后,她不愿待在宫里,宁宸桦惦念着自己是伺候过他母后的人,便安排了青楼给自己管理。
箫绝尘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靠近花落谣,给花落谣把脉。
暗卫想要避开箫绝尘,箫绝尘也只是淡淡:“你不想让她死就给我看看,我鬼医的名号也不是盖的的,你大可放心。”
“可她不是楼里的姑娘?解药。”宁宸桦不想多说废话。
“老奴身上没有解药,只有只有压制药性的一月一次的药。”宋妈妈一脸诚惶诚恐,她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这么重要。平常有小丫头要来青楼,她都是这么收拾的,怎么这次?
“你!”宁宸桦一阵无语。
“让我来吧。”箫绝尘把完脉,毫无波澜地说,“我这刚好还有解药。”
上次有人跪在他行走江湖不定的住所三天三夜,求一颗“七日解心丹”为他妻子解这“七日醉”。他本是不会答应的,一来怕药方外传,二来他本就不爱搭理这些事。
不过当他哭诉求救爱妻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动容了,不为自己,而是他自己的妻子。
还是救救他的妻子吧,免得像自己一般一生遗憾。
不过是让他妻子当着自己的面服下,以免药方外泄。
刚好他现在还有剩一粒。
宁宸桦见箫绝尘许久不动,便疑惑地问:“你怎么不给她服下?”
“不急。这‘七日醉’也就是束缚人身自由,毒性并不是很大。等她蒙汗药药效过了再解,效果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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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谣中了蒙汗药,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响午。
更让花落谣惊讶的是,她正躺在一个布置精美的卧房之中。
花落谣幽幽起身,抬起她那还是有些沉重的头,轻轻用手敲了敲后脑勺,而后看向窗外。
窗外,地上满是大片大片的凤仙花。
“曲阑凤子花开后,捣入金盆瘦。银甲暂教除,染上春纤,一夜深红透。绛点轻濡笼翠袖,数颗相思豆。晓起试新妆,画到眉弯,红雨春山逗。”
花落谣很随意地念出陆绣卿的《醉花阴》,数颗相思豆啊,虽说是女子的蔻丹,倒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莫离哥哥。
“莫离哥哥。”她低低地唤了一句,倒显得有些哀怜。
眼睛斜视着,眼尖看见窗沿边有一朵顺着藤蔓长上来的白色凤仙花。
伸手理了理身上盖着的被子,坐着探起身伸手去摘那朵白色凤仙花。
大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若此时从窗外看,花落谣显得摇摇欲坠。
“小心!”宁宸桦看见花落谣如此这般,忙大声制止。
“哈?”花落谣本来专心摘花,这样被宁宸桦一吓,一脸茫然地抬头望了望宁宸桦,身子一个不稳竟要摔下去。
宁宸桦突然施展轻功飞过来抱住了花落谣。
虽说这是花落谣第二次这样被他抱着,但小脸还是红得很是厉害。
宁宸桦有些埋怨地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不怕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