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锡先生,你这是欺负女人上瘾了吗?”苏苏一时气急,指着他鼻头骂道。
泰锡一愣,随即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些委屈地望着慕君卿,似想求助,又不敢开口,这一句,真是戳到他的痛处了,不禁又琢磨起卫寇的差事。
慕君卿走近他跟前,丢给他一个眼神,他便点头听话地站到了苏苏身旁,这回倒换了慕君卿亲自堵她的道了。
她见他拧眉目光紧锁在自己胸前,只觉脸上有刹那的燥热。她佯装不见,欲绕道走,却被他逐一拦住,她不禁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诘问道,“是又想杀我吗?这次还是跟上回一样捏脖子?捅一刀?还是换个花样一掌拍死我?”
她在赌,赌他内心的柔软处,赌他其实并不想伤害自己,也许只是希望自己朝他理想中的样子和态度去面对他,去服从他,而她内心其实并不想与这个世界有何瓜葛,自然有意识地抗拒。
他们若真如陌生人一般,也无所谓,问题就在他们的关系比陌生人近,又比朋友远,所以一直无法相互理解罢。
“哼”,慕君卿冷哼一声,听不出是笑还是怒,“你与她真的天差地别。”
那双曾让他有刹那痴迷的慑人灵眸,此时却流出几分憎恶和讥讽,他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当然,你知道我不是她....”她正说着,嘴却突然被他抬手捂住,鼻间飘进一股淡淡的香,似方才她打开那小盒中的膏状物的香味,她诧异地眨眨眼,忘记了反应。
“你若真如此想离去,本王不拦你。”他放下手,眸光变深,变暗,表情也变得冷峻。
她一怔,不敢相信,“真的?有何条件?”
“五天内,你若能从本王身上取得出府腰令,你便随时可自行离去,再无人阻拦,本王亦会赐你休书一封。”他转身,望了眼不知何时早已端着茶盏靠在门轴上笑着看戏的冷少白,淡淡道。
“此话当真?据说君无戏言。”苏苏心中大喜,想再确认遍。
“你信便信,不信也便只是永远当本王不受宠的小妾罢了。”慕君卿回身,后面半句说得犹自重,嘴边露出一道浅弧。
苏苏不屑,笑道,“信,当然信,你堂堂明月朝摄政王,一人之上万人之上,不至于和一介女流开玩笑,岂非自贬身份!”
慕君卿鼻间轻哼了声,抬首望了她一眼,提醒道,“那便好,今日,可只剩了半天光景了。”
苏苏一听,急了,三天光他嘴巴动动大半天就没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便叫道,“不带这么计算的吧?”
却见慕君卿瞪了眼倚靠在门上正自斟自饮淡笑着的冷少白甩袖而去,那余音在细风中拉出一个个跳跃嘶哑的音符。
冷少白见慕君卿一走,便跳到苏苏跟前,对她耸了耸肩,笑道,“小心蓝,记得用我给你的药膏哦,祝你好运”,说着,将手中的茶盏硬塞在她手中,便朝慕君卿的背影方向跑去,“君卿,等我。”
苏苏嘴角抽成一条歪黄瓜,看着手中的小盒恍然大悟。
靠之,这小子不会爱慕着慕君卿吧?他果然是有意而来,她突然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她看着手中的药膏,为难起来。
不论如何,现在还有2天半的时间,是她连腰令都没见过更不知道被放哪儿呢,怎么取?
竹蓉这小妮儿这两天天天中午不知跑哪儿去,搞得她午餐都无法定时吃,她现在是恨不得马上告诉她这个消息,才好部署下一步行动呢!
不过,她已想好了今天该从何着手了。
他要是不想让自己找到,要么贴身放着,要么给了别人,腰令这种东西,不至于藏起来不见人吧?
若依这样推断,这物件要么在他自己身上,要么在泰锡身上?
或者,她可以**他们一下下呢?都说直男是精虫上脑,无法思考的动物,简单快捷有效。
但,这万一要在冷少白身上可就麻烦大了,弯男面对女人一般都冷静得没边儿啊!!!
各位可耐滴妞们,萨更了,更了,了了了。。。。(以上是回音)先诉下苦,最忌忙得脚不着地。。。。周末上课,周一周五上班,还加班。。。没天理啊没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