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且不论,她本以为这锦囊内会有只言片语,却只是天山雪枣,他这是想对自己说甚?
莫非他前几日说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竟是天丰国?但他因何要去天丰国?只是为帮自己寻这枣?或是顺带带了这枣以慰自己思乡之苦?
不论如何,他心中确是有自己的。熙和得出此结论,心中一阵暖意,但一想到与慕君卿的婚期将至,不由眉心紧锁,晃了晃脑,迫使自己不再去想,几支朱钗被晃得叮当作响。
此时,合福端着银耳莲子羹款步入内,近至她身前,福身道,“公主,吃点莲子羹罢,养阴润肺,生津整肠的,自到了这里,您身子一直有些不适,奴婢特地做的。”
“合福”熙和听她这么一说,便疑道,“你找过霍大哥?”
合福身子一僵,转身装作将托盘放置与梨木桌上,嗫喏道,“没....没有的事。”
熙和顿时知道了答案,起身去握她的手,温和道,“本宫不怪你,只是本宫想知你说了些甚,霍大哥又说了甚?”
合福一下便跪倒在地,委屈道,“公主恕罪,奴婢是不忍看着公主几日来茶饭不思,总说没胃口。前几日,见霍公子来府内,奴婢便斗胆找了他,本只想让他劝劝公主,但...但他只说公主的事与他无关,若公主身子微恙,找的也该是王爷,之后便走了。奴婢觉得他太无情,真真人如其名,怕公主听了这话伤心,便不说了。”
熙和坐了下来,舀了勺碗内的莲子羹入口,只觉浓甜润滑,又将握与手心风干的雪栆一同就着吃,蹙眉,苦笑道,“你且起吧。”
合福起身,问道,“公主,这羹味道不好?还是那枣子?”
熙和淡淡看了看窗外,见轩窗外有树叶凋零飘落,叹道,“霍大哥说的极是,本宫的身子微恙,本该关心的是王爷。”
若非她先遇见了霍无情,许她会对慕君卿一见钟情。他那种男人形如镌刻,又位尊权贵,如同女人的天般活着,但他自有莺俦燕侣,若未遇着他,她许不会这般奢求,但只那个人出现过,她的心底便不会有他的半分位置。
说她不守妇道也好,有悖三纲五常也罢,她的心终究只属于那一个人。
她吐出那枣胡时,腹内猛然一阵抽搐似的痛,如同刀绞般,不禁捂住腹腔,“合福,这里头....这里头放了甚?”
合福大惊,又一下跪倒,带着哭腔道,“公主,您这是怎了?这里头只是银耳莲子羹,奴婢甚也没加,真的,真的....”
熙和顿觉疼痛难忍,一下趴到在地,不甚打翻了桌上盛羹的玉碗,痛苦道,“快....快请太医....”
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她脸色煞白,昏了过去。
合福惊惧未定,见公主这般,大哭了出来,“公主,您别死,千万别死啊....合福这就去请太医,来人呐....”
她哭着奔出了房门。
哟西,这一天像上刑啊。。。。难捱的日子。。。~~~~(&gt_<)~~~~亲耐们滴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