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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纯风心里似乎有一道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在流淌着,为什么莫名的一阵郁结。
莫非烟气鼓鼓的小脸,头也不回地将他扔在了长廊的尽头,想他白纯风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忽视。
冰冷的嘴角微微一扬,难以言语的表情,眼眸微微轻动。
朦胧的夜色中,月色拉长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寂,是因为从不曾有过的不甘心吗?
也许,只是酒力的原因,让自己有些失控。
他凭什么质问她,呵,他不是应该不屑于她吗?
他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好不容他甩开这个讨厌的傻女人,为何。。。为何。。。说不出的一阵心乱。
不远处的白桡风手中的折扇微微摇动着,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轻佻眼角,嘴角浮现出那抹轻笑。
白纯风转身的刹那,瞥见那抹白色身影,只是轻瞄一眼,似乎没有任何的表情。
“大哥,你,在后悔?”
不过一句话,却如石头般砸进他的心里,他,是在后悔吗?
轻描淡写一句:“后悔?呵?”
眉峰轻挑:“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恩,应该快了,大哥,放心吧。”
白纯风微微点头,那张俊秀的脸,转向一侧,遥望着远山,完美的侧面,映衬着硬朗的神色。
白桡风只是将折扇轻收入掌心,似乎有些难以言语的话,微微张开的嘴,合上,道:“夜深雾重,早些休息吧,大哥。”
一如既往的微微应声:“恩。”漆黑的眼眸中,却透着某种威慑力,他白纯风,就有这种气场,就算微微一声叹息,也会让人心惊。
夜色下,拉长他二人的身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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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烟一路走来,心里满满是气,这个黑面门神,还真是够极品啊。
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
莫非烟的手的拍打着柱子上,似乎那柱子就是白纯风那讨厌的家伙,良久觉得有些解气,停下来。
“非烟堂妹,柱子都被你打疼了。”不知道何时,莫离歌已经双手环抱,靠在不远处,笑道。
那浅浅的梨涡浮现在脸上,阳光万丈,如同冬日暖阳般直射入心底。
莫非烟站直身体,有些尴尬,轻清嗓子,“你。。。你这么晚了,躲在这里做什么?”
莫离歌微微而笑,缓缓而来,别看这小子一副无害的模样,却也是不是什么好人。原本以为古代好男人遍地都是,没想到,所有的极品都被她遇到了。
看来,这书本上,真的是骗人的,谁说古代男人好得不得了?
为毛,她就遇不到一个?
“我在欣赏非烟堂妹的表演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戏呢。”莫离歌依旧的俏笑,要死的,那灿烂到宇宙都发光发热的笑,真是迷死人。
连莫非烟生气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只是这小子,刚才说的话,明明就是挖苦人啊。
白他一眼,还看表演?倒是来看笑话才是。
什么堂哥堂妹,真是心中郁闷阵阵。
“那你看够了吗?”
莫离歌故意上下打量着她,现在的她似乎真的忘记小时候的事了,也好,趁机好好捉弄她这个不分大小的丫头。
“恩,非烟堂妹,看你这底气,中气十足,方才你打的那拳叫什么名字?”
气得直咬牙,手指咯吱作响,瞪着他,这死小子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小看他了,挖苦人的本事真是一流。
莫离歌故意撅撅嘴,点了点头,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突然想什么似的,笑道:“哦,我知道,这叫螳螂拳。”
螳螂拳,要死的家伙,这是在故意丑化她吧?
眼睛据胡眯成一道缝隙了,舌头在口中扫了一拳,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
“堂哥怎么这么聪明?一猜就中?”
莫离歌似乎有些得意,仰起头来。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被她欺负的小不点堂哥了。
所以,莫非烟,现在起,会让你知道这堂哥二字的真正含义。
最讨厌看到他脸上那两个梨涡,分明多阳光的男人啊,却偏是个小心眼家伙。
“堂哥,你知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儿吗?”莫非烟故意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流露小女孩的模样。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知道多少女人终于的表情,现在的她,也是这副模样,所以,凭他的魅力,什么女人征服不了。
就不相信征服不了她莫非烟。
眼神示意,说来听听。
莫非烟指了指自己的脸蛋,“就是这两个梨涡啊,简直太个性了。。。。像。。。。”
“像什么?”
呵呵一笑,莫非烟的脚已经开始在移动,做好快速溜掉的准备,道:“你知道地壳运动吗?就像山石塌蹦,会陷下去一块的地方,就像你脸上那样的,这叫肌肉塌方。”
说完,莫非烟已经哈哈大笑了起来。而莫离歌的脸色瞬间僵硬,一会青,一会紫。
这个死丫头,是想戏弄他。从小被她戏弄,没想到,现在还被他戏弄。
看着他的脸色难看至极,莫非烟识趣地转身,一溜烟儿去,“晚安,我亲爱的堂哥。”
莫离歌气得不轻,嘴角抽搐了几下,好个死丫头,走着瞧,他一定会让她乖乖地臣服。
一定找回自己作为堂哥的身份和威信。
看着她不住地回头,做着鬼脸,莫离歌气得几乎抓狂。
这个死丫头这么多年没见,越来越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