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扬州最大的八卦是什么?当然是上官宫二小姐大战叶家堡二少爷。
这二人几乎把扬州城,弄了个底朝天,只要看到他们其中一人,扬州城的大街,立马变得一片安静。为什么?这二人的战场可是拉得很长的,从佛法寺到扬州城,反正绝对是天天开战。
气地叶老夫人差点口吐鲜血,而上官宫那边,却是搬好凳子,欣赏好戏。这都是什么人啊?
要说二人当日学着凌云离家出走,这后果可没凌云那般幸运。人家现在是天天相公捧在手心,疼得跟宝似的,而他二人就要在凌云大婚后接受惩罚。
想到这些叶若翩和上官楚楚就很生气,凭什么他二人要在佛法寺面壁思过,同样是离家出走,不公平。
凌云却说:“谁叫你们不成亲,看我,成亲不仅责罚没了,而且待遇还很好。”
结果两人同时呸呸两声,踏上去佛法寺的路程。
这怎么会把两人安排在一起面壁思过?估计这两位老夫人根本没想到,叫他二人去思过,简直是叫他二人去打仗的。
真是失策啊!
来到佛法寺的第一天,看到简陋的房舍,清淡如水的粥,二人皱了皱眉头,白了一眼。
起身,回了房间,真够狠的,这面壁思过看来比想象的还清苦。
躺到床上,二人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肚子一直在抗议,实在忍不到天明。
叶若翩偷偷溜出房间,向着厨房的方向而去。
四周望望,见僧人们都已经入睡,进了厨房,几乎把厨房翻了遍,终于找出一个馒头。
郁闷无比,嘴巴瞥了瞥,捏紧馒头,正想仍掉,门却在此时嘎吱一声响了,被推开。
叶若翩躲到草堆旁,看着那个贼一般的身影晃悠进来。
只见那身影掀开铁盖,接着碰撞声响起,叶若翩心里已经清楚,此人正是上官楚楚,看来跟他一样,忍受不了肚子的饥饿。
叶若翩故意装做鬼怪的叫声,阴森的声音响起:“来者何人?敢来跟本鬼爷抢食?”
上官楚楚吓得手中的碗掉在地上,抱头求道:“鬼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阴森声音愤怒道:“哼!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
上官楚楚蹲在地上,手捂着脸,急忙答道;“我叫叶若翩,你如果要抓我回地府,下次就叫这个名字就可以了。”
叶若翩气得直咬牙,这个死女人,竟拿他来当替死鬼。不好好惩治一下她,怎么能消心头的气?
“哦,你叫叶若翩?本鬼爷现在很无聊,只要你能逗笑本鬼爷,就饶你一命。
上官楚楚一听此话,抬起头来,有些惊奇,问:“能逗笑你就可以饶我一命?”
叶若翩心里冷哼一声:“死女人,看我怎么耍耍你。”
是的,本鬼爷说话算话。
上官楚楚站起身来,眼珠转了转,双手搓了搓,笑了起来:“鬼爷,那你要怎么样才会笑?”
“我最喜欢看女人跳舞,如果跳得很好,我便会开怀大笑。”
上官楚楚有些为难的表情,因为她压根不会跳舞,她从小就喜欢习武,虽然至今没练就一身好武艺。这也是她的遗憾,如若说跳舞,还不如直接给她一把刀。
“怎么?你是想死?”
上官楚楚急忙摆手,求饶道:“不,不,不,我跳舞,我不想死。”
上官楚楚别扭地理了理衣服,全身筋骨活动一番,清清嗓子,准备开始。
叶若翩则在暗处,准备欣赏上官楚楚的舞姿。其实他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打死他也不会让她跳舞。
只见上官楚楚的身子像抽风似的乱动了起来,那头像拨浪鼓似的摇摆,两只手整一个鸡爪疯,看得叶若翩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上官楚楚转了几个圈,发觉自己的头有点晕,可是,她现在除了转圈,根本想出其他的舞姿了。
接着,大跳了几下,感觉怎样像跳大神,这是神婆请神吗?这哪儿是舞蹈啊。
叶若翩的脑袋旁流下大颗的汗珠,她再这样跳下去,没鬼都会被她引出来。这神婆舞,真不是盖的。
实在忍不住,叶若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地上打滚。
他发誓,这是他见过最有创意的舞蹈!真的!
上官楚楚此时才知道,知道被叶若翩耍了,早已经转得头晕的她,立住身子,看着在地上笑得没形象的叶若翩。
“好啊。是你这个臭小子在搞鬼!”
叶若翩坐直身体,止住笑声,看着上官楚楚,正经问道:“请问,上官神婆,请你出马收一次妖怪,几文钱?
上官楚楚坐在地上,捂着转晕的头,愤怒看向叶若翩;“神婆?哼,我就是专门收你这种小人的。”
说罢,起身向叶若篇扑了上去,叶若翩灵巧一闪,上官楚楚扑到在地。
叶若翩站到她眼前,轻轻一点,上官楚楚已经被点穴不能动弹。
“上官神婆,你就在这里好好捉鬼哦,保证这两个小时之内没人来打扰你。”
叶若翩邪恶一笑,竟敢冒用我的名字,死女人。
上官楚楚的心那个悔啊,怎么会连面壁思过也会遇上这冤家,趴在地上,无助地看着叶若翩离去的背影,恨不得一斧头把他劈死得了.
就这样可怜的上官楚楚在非常凉快的秋风中,渡了非常宁静的两个小时,心内却是澎湃不已。等到穴道一解,这笔帐决对不能作罢,看来佛法寺要成为他二人新的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