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说:“这下好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说出来这就见得人了,真是多嘴。这事儿不CD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说话办事不经脑子还自以为聪明的人。”
此人一时无语。说:“不可能,刚才夫人的一举一动我们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是什么立场一眼就看得出来,太明显了。首先你为保密这事只好损失了你属下的性命,不知小人看的是否准确,说的有无道理呢?”知琴看这人也是奸诈的笑。说:“那你还看出什么东西呢?”安康不说话,此人又说:“夫人,因为被你‘绳之以法’的人是你的心腹,所以这事儿的策划者是夫人您。虽然小的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害五阿哥,可是这些事实都明明白白摆在大家的眼前了。”
知琴尽量保持内心的变化不要显现出来,想这外表凡俗之人竟这样有心计,‘偷鸡摸狗’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非常人也。她知琴不怕天不怕地岂能输于你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猛地站起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这事儿的策划者,这可是杀头的罪呀。你这样无凭无据说话简直就是污蔑,诽谤,你亲眼看见了吗?你亲耳听见了吗?五阿哥现在就在楼上,你这不是想害我性命吗?”此人疑惑了,‘啪’一声跪于地上向知琴道歉:“夫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请夫人不要生气。我看您和刚刚这位下属‘配合’默契,并且你说要取他性命时他都淡定自如毫不害怕,此人绝不是常人,此情绝不是常情,所以才有这样的推断。如若说的不对请夫人赎罪,赎小人多嘴之罪。”知琴瞄他一眼,鼻子出一口气道:“不错!你说的都很对!”
安康抬眼看着她。道:“知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话可要小心呀不能乱说的。”知琴看他一眼说道:“你很聪明我很喜欢你,起来吧。”那人谢道:“谢谢夫人夸奖。”她露着笑脸在地上款款走来走去,想到底要不要把实话说透呢,不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理由,可是说实话,谁又知道他们是真是假呢,总之太唐突,太冒险了。
她总是习惯性思维,不能相信别人,怕表里不如一,因为她本身就是。便坐定说道:“安康,此人所讲之话是真的吗?就像你说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可是杀头的死罪哦’。”她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想,要杀五阿哥也是自己上了贼船,一条绳上的蚂蚱,全都是被逼无奈而举,可是知琴身在洛阳与远在京城的五阿哥又有什么瓜葛,什么恩怨,要起歹心呢,我实在是弄不懂。安康无奈把球踢回去顺口说道:“那,知琴,你说的是真的吗?”知琴没有想到他这样问,无从回答便用笑声来掩饰。背过身笑起来,大家都不知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