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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画中男子

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子出现在楼梯口,看了一眼丁笑。手中提着两只野猪怪,已经是断气了。又扫了一眼身后的李丑丑,眼神之中露出一丝的不安。

整个人只有丁笑的一半高,相比画里面的人而言,简直有天差之别啊。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问道。

丁笑眯眼扫去,道:“我叫丁笑。是个画鬼师。”

“什么……你是画鬼师。”男子惊讶地问道,有些不信地看着丁笑,“夺天地造化的画鬼师。没料到我在这里又遇到了。你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丁笑指着李丑丑,道:“我为她而来。”实在是看不出眼前的人有什么怪异之处。侏儒笑道:“她已是个死人,生死早已画好,如何能变动。不过,你是画鬼师,或许能够解开我的谜语。”

“什么谜语?”丁笑说道。

“我从而何来?”侏儒说道,眼神之中露出担忧的神情,一直都看不穿所谓的生活来自哪里?

丁笑看了一眼侏儒,问道:“能否告诉我的你的故事吗?”丁笑将李丑丑扶起来,李丑丑原本愤怒的心情此刻早已安详起来,在侏儒的面前的,她已经忘记了害怕。

侏儒沉吟了一会,道:“我原本是在船上航行的一只船上,后来被一群海盗丢到水里面求了。只从那次,我被海中的一只巨大的浪花带到一个岛上,在岛上我发现了一座七层的尸体渐成的楼宇,后来等我上来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这里就在海岸的不远处,可是每当我遥望岸边的人们的时候,可人们却无法看到我。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有一天我遇到眼前的小姑娘,我决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她,将一只毒虱子讲给她带回去。那些毒虱子是我在岛上无聊的岁月里们从深海里面抓到,并且驯服的,他们一般都躲在海中,对于路过的大鱼就上去吃他们的肉的。”

“你来到岛上就没有上去过吗?”丁笑问道,手不住地抚摸着李丑丑的头,安慰她不要紧张,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并不像原先想象的那样的邪恶。

而且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这个社会的伦理,所以才会和李丑丑以一种最公平的方式交易,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似乎并没有错。那么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啊。

“我是一个人在岛上住了很多时间,有几个大的水缸可以收集天下掉下来的淡水,又有食鱼,所以我一直都活着……”侏儒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丁笑忽然打断了侏儒的话。侏儒痛苦滴思索着,极力从脑力里面找到自己的名字,过了许久才摇摇头,叹气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忘记自己的身影的人,即使所有的命运都离我而去,都不会改变我的,因为我和自己的生命毫无关系的啊。”

“假设你有个名字甲。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面,你都活着。因为你活着,这片大海具有很遥远的意义,它们的声音有你的倾听,会变得十分完美的。所以你不能否认自己没有命运的。”丁笑的意思很简单,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最重要的是活着的啊。

侏儒似乎听不到丁笑说什么,指着墙上的那幅画说道:“我记得我上岛上的时候,还记得很多事情的。但是自从看到墙壁上的那幅画后,就忘记了自己的原本面目,所以我常常在想,是不是这幅画对我造成的影响,所以我想你既然是个画鬼师,就一定能够解开这个谜语的啊?”

丁笑不由地对前面的侏儒升起了同情之心,一个人失去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悲惨的事情,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即使每天都带着虚伪的面具在世界上周!旋,但是总会有那么一刻钟正视自己,在夜深人静之时,好好地接近自己,看眼前的侏儒,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顺着侏儒的眼光,丁笑将李丑丑抱起来,走进来到那幅画面前,黑色的人在海风之中更显出独特的灵魂在里面。

此刻已经是深夜,七层之上的灯火慢慢地弥漫在整个世界之上。画中的人好似就站在哪里,看着这个世界,李丑丑已经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丁笑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眼神之中,想看穿画中的人。快速地看了一遍,在一个角落里隐隐发现一个漆黑的小楷字迹:阴九梦。画中人估计叫做阴九梦吧,丁笑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丁笑感觉整个人发现可怕的变化。

眼神已经无法从画中阴九梦的眼神移开,好似画中人的眼神能够吸住人的魂魄,丁笑就连脚步都无法动弹了。身后的侏儒原本弱小的影子忽然慢慢地变大了。大到无法预知的样子。

将丁笑和那幅画完全盖住。

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慢慢地印在挂在画像的墙壁上,丁笑汗水已经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他只觉得眼前一晃,不知道在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之中。画中的眼睛,是自己的眼睛还是别人的眼睛。这难道是一场环境吗?

“你好。少年人,你来到我这里,可曾寻找什么。你想要跟我交易吗?”画中人阴九梦慢慢地张开嘴巴数道。

“你……跟你交易……”丁笑整个心智慢慢地紊乱,但心中一团至大无刚的正气还没有散去,一直支持着身躯。

“和我阴九梦交易,把灵魂交给我。”画中人说道。

“如果我不答应你,又如何?”丁笑说道。

忽然从画中射出一道绿光,笑道:“没有人会拒绝我的。以前有个小伙子也遇到我,我答应了他一个要求,让他得到天下。你若是喜欢,我也可以把天下给你的啊。”

“天下对我就是一坨狗屎。我只想将天下扫干净。”丁笑冷笑道。他明白凡是越大的愿望,代价一定会很大的。

天下从来就没免费的午餐,就连免费的早餐也没有的啊。

一枚银针在丁笑的衣袖之间慢慢地划动,捏在右手掌上,而后一针刺在另外的一只手指上,“十指连心。心连着眼”,一阵急促的痛楚袭来,丁笑整个人才把眼神收回来的。

第七层的楼宇已经没有一个人,一幅画久久伏在空中……

从海面吹来一阵海风,画慢慢地在空中燃烧了起来,最后剩下一双漆黑的眼睛,也一点点地烧掉,一地的灰烬,而后被风给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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