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了?涟姑姑你再回哀家一遍!”
涟姑姑于是如刚才回陈淑妃一般又把纶儿的事回了皇后一遍。把陈淑妃想如何处置纶儿,也一并回了皇后!
其实皇后定是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不然也不会过来搭救纶儿,而到了钟粹宫到底还是问清楚涟姑姑的好!再者,事情到底发展到怎么样了,也得细细斟酌着方能救下纶儿,而皇后心里也自然明白,纶儿肯定是被人陷害!如今陈淑妃也在、也说了话!不想个万全之策,恐不那么容易!
皇后皱了眉头喝了口茶,温言问着纶儿道,“兰小仪,涟姑姑说的可属实?”
纶儿磕了个头,“涟姑姑说的属实,可臣妾实在冤枉,还请皇后娘娘给臣妾做主!”
霖昭媛听纶儿言,怎能按耐的住,怒道,“武纶儿,这人脏具在!你在皇后娘娘面前还敢狡辩?”转过头去便对自己随身的宫女道,“封她的嘴!”
“慢着!”皇后用不满的眼神看了霖昭媛一眼,“哀家现下正问兰小仪话呢,你让你的宫女封她的嘴,把哀家的吩咐当成什么了?”
霖昭媛只得做罢,口中回着,“这武纶儿说话实在气人,臣妾失礼,请皇后娘娘恕罪!”神情却是极不情愿!
皇后见状,道,“你失礼的还不只这个呢,你一口一语都直呼兰小仪的名讳,可知是冒犯了皇家嫔妾?怎凭你的位份再比兰小仪高出几级,也该唤她声小仪才是!怎能容你如此造次!”脸上现下却看不出半点表情。
霖昭媛听如此,只得忍气应了,“臣妾疏忽,娘娘教训的是!”变沉下脸来再也不敢多言!
“婷美人,听涟姑姑说你为兰小仪申辩,你和兰小仪这几日只呆在缕芸阁,未曾出来过,这话可属实?”
“回皇后娘娘,确属实,我俩带来的随身丫头也可为我二人做证!”
“呵呵!”陈淑妃突然笑了!
“妹妹可对婷美人的话有质疑么?”
陈淑妃笑过,却是不慌忙的解释道,
“娘娘,我是笑这婷美人傻呀!这镯子也不知道丢的几日了,即便这几日兰小仪天天都呆在缕芸阁,也不能拿这个来做证,说这镯子就不是被小仪小主拿了去的!”
陈淑妃掩了嘴又笑道,
“再者,若兰小仪当真日日守在这缕芸阁里,每日梳妆都会捡些珠钗首饰来戴。若是多了什么,哪有看不见的道理。”
一听这话,原意思竟是扭曲了。照陈淑妃如此一说,岂不是少了他人嫁祸于兰小仪的嫌疑。我这几句想帮纶儿脱罪的话,竟无端的给纶儿惹了麻烦。
皇后娘娘到是轻轻笑了句,言“无妨,就照着淑妃的话说吧!这镯子也不知道丢的几日了,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早就偷了镯子去。
谁都有疏忽的时候,许是专抓了近些的日子,在不起眼的时候放入了兰小仪的首饰盒子里。
只是,这些个都不是要紧的,眼下是这个张采女已经给人陷害,怎的都得给众人一个交待。只是兰小仪是新宠,若是有人当真陷害,也是自然。”
淑妃闻言,笑了笑,
“妹妹只是胡乱笑话婷美人罢了!说了也不做数的,只是那两个丫头都是她们从家里带了来,这证词自然也难让后宫嫔妃信服!”
一时间,屋子里的嫔妃们没个人敢言!皇后索了半天方道,“罢了,今天哀家乏了,先带兰小仪回中宫!等哀家有精神了,慢慢再审!”
陈淑妃眼看皇后要带纶儿走,怎可能放心,站起身来道,“皇后娘娘即便不审了,也应该将兰小仪收押才对,怎的要带入中宫?”
皇后起身不以为然的瞥了眼淑妃,
“哀家若是把兰小仪收押在牢里,是等着有人对兰小仪严刑逼供,还是等着她被人灭口?”
陈淑妃待要说话,皇后却拦了陈淑妃的话头道,“淑妃要是觉得哀家的事办的不妥,大可回了皇上去!”
搁下这句话,皇后头也不回的走带着兰小仪和一甘人等走出了钟粹宫!纶儿走时候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我,意示一切小心!我点了个头,她才安心的跟了皇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