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工厂,我和赵晓喻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背靠着背,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门口和四周的窗户……我头上的汗水顺着额头、眼角、脸庞最后滴落在地……四周静地出奇,我都能听到我和赵晓喻的心跳声……不错,我们正被人追杀着,只因我们偷了麒孜帮的镇帮之宝“六虎护珠”,其实就是六只老虎围着一个中间凹凸的破匣子。只是这匣子对别人没用,可对自己却非常重要,因为那凹凸的地方正好可盛下的珠子,就是自己从小戴在脖子上的那个不知何来历的“珠子”。这些都是养大自己的义父告诉自己的。他曾说当时在捡到自己的时候,自己的身旁就放着这个匣子,当时打开来看,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珠子就放在那个凹凸的地方……只是当时他自己正在逃命。在同被追上杀自己的人打斗的时候,他们抢走了匣子,而他自己却只得了颗珠子,只因当时义父寡不敌众,只好抱着自己逃命去了……这么多年,义父都在打听那个匣子,想为自己讨回来,看看能不能帮自己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可是看着义父那年迈的身影,这个匣子又是有关自己的身世,另外也不想再让义父为自己操心,就请求义父,自己寻找这个匣子……功夫不付有心人,终于让自己查到了有关匣子的所在……虽然顺利的带出了麒孜帮,可还是被人发现了……这不?就造成了现在被追杀的情景。只是可怜了赵晓喻,让她也赔上一条小命……唉!谁叫她对那个匣子那么好奇呢?非要跟着自己,还说可以帮上自己。如今看来是没指望了,她都自顾不暇了……
只听“咔嚓”一声,我和赵晓喻互望一眼,心里了然。追杀我们的人来了,就在外面……凭借多年的经验,来的人还不少,至少有二三十人。他们将这个破工厂包围了,正缩小着包围圈……我和赵晓喻用眼神“交汇”着,我用眼神告诉她,等一下两人合力打开一个缺口,然后分散逃跑,以分开敌人的注意力……她点点头同意了,用眼神告诉我安全后在总部见。我回她一个微笑,表示明白。
就在我们刚“交汇”完,敌人从四面八方冲了进来,一场恶战拉开序幕……当我和赵晓喻合力打开一个缺口后,我们分开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敌人也分成两帮追着我们,我不仅开口喊道:“匣子在我手里。”因这句话,原先追着赵晓喻不放的那帮人,全调过头来向我这边追过来……我拼命地向前跑着,大口喘着粗气,虽已力竭,但还是本能地向前跑着……前面不远处有一片树林,有点儿迷雾重重的,我未多想就朝那片树林跑去……
当我一马当先冲进那片树林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白蒙蒙地什么都看不见,就连刚才在外面看见的树林,现在都已不见了踪影。我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就在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我闭上眼睛,仔细的聆听着,却未听到任何声音……正在我想放弃聆听的时候,却听见几声清晰而缥缈的充满惊吓、痛苦的尖叫,而后又恢复平静……就这样过不多时就传来几声先前的尖叫,我的心慢慢充满恐惧,已干的汗水又再次冒了出来,我站在原地绐终不敢乱动一下,生怕一动就会丢掉生命一样……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没有再听见任何的声音,我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这才发现紧跟自己的那帮人不知何时已不见。见后无追兵了,前面的路又那么不安全,我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可刚走出几步,就听见有人在身后问着自己:“这就走了吗?”
谁?谁在跟自己说话?我的神经重又绷紧。慢慢回过头,到处看了看却未见任何人,又转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你认为你这样走的出去吗?”
那个声音又响了,这次我听的一清二楚,确实有人在身后跟自己说话。再次回头,却还是白蒙蒙的一片,什么也没有。我不仅又再次怀疑自己的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