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燎娆,白云急躁,繁华热闹的汴京城更加的繁华与热闹了,只不过,这份热闹,加杂了许多异常的东西,更汴京城的上空增加了许多愤怨。
“打死这个小**,打死这个小**,她丢尽了女人的脸,更丢尽了大宋百姓的脸,令每个人都深受蒙羞。”汴京的百姓愤愤言后,各类杂恶物纷纷抛出,汴京城的大街上下起了梨花雨,而这雨点儿,全落到了慢走街游一骑木马的女子身上,阵阵恶臭从女子身上发出现,四周张展,直冲云霄,把周围的空气熏昏了,更把天空中的太阳和白云都熏昏了。
“皇兄,停止这悲心的游戏,好吗,这样,她会受不了的,她真的会受不了的,你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呀,你这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呀。”清逸茶楼二楼的靠窗位置,赵祯逍遥自在的坐在那里,手拿茶杯,轻吟着浓浓香茶,满面喜悦地望着楼下所发生的事情。一旁,相陪伴的赵露,望到楼下的惨景,实在忍受不了了,苦苦恳求着赵祯。
“为什么要停止,好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象她这种女子,就应该受到天下最恶毒招数的惩罚,要不然,她永远不知道她所犯的错误到底有多大。”赵祯依旧逍遥自在的喝着茶,清逸茶楼的茶真好喝,比那皇宫的贡茶还要好喝十倍,百倍,千倍,每次出宫,赵祯最喜欢来的地方,还是清逸茶楼,特别是清逸茶楼的仙人唇,那简直是人间极品,天宫圣物。
“皇兄,她做的是对不起我的事情,要惩罚,也是我来,何时轮到皇兄了。”赵露腾然站起来,朝清逸茶楼下跑去。
“你的事情,你姓什么,难道你不是姓,你不是大宋赵氏皇族之后。露儿,你现在可以跑到楼下去救她,但朕告诉你,你的身子永远没有朕的手快,这茶杯虽然是日用盛品,但在习武人手中,就是最大最强悍的东西,它可以让一个人立刻却见阎王。”赵祯喝住了赵露,赵露怒然转身,冲赵祯吼了起来:“皇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你心目中,女人是什么,女人到底是什么?”
“玩物,衣服,乏时的消遣物。”赵祯冷冷的。
“你”赵祯的回答令赵露很是窝火。
“还是坐下吧,别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害了人命。”赵祯依旧面如冰霸,赵露心中的火自己冲到顶梁,但为了柴若芷的安全,他只好忍了下来。
“王爷,要不让属下去救郡主呀。”清逸茶楼对面的福满楼饭庄里,八贤王坐在临街窗位,凝望着楼下发生的事情,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绿的,全身也跟着起抖了。在八贤王的旁边,站着一个手拿青铜古剑的少年,满面怒火的望着楼下。楼下,汴京百姓的愤言更多了,柴若芷身上的脏乱杂物也更多了,她就象一个垃圾处理场,垃圾处理场的垃圾已然堆满,她也被这垃圾瞒的有些窒息了。
“理由呢。”八贤王冷冷的对着少年。
“就凭她是……”少年说道,话未说完,就被八贤王堵了回去:“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替身而已,替身而已。”
“王爷”少年惊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都不要说了,祯儿拿江山来压本王,本王还能说什么,难道本王当真是不懂事的三岁孩童,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如。”八贤王的话很悲很悲,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
“王爷,属下知道,你没有把郡主当替身,你对郡主移了情,如果皇上真是一个孝顺的人,他就不会如此对待王爷,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更何况,天龙山庄是一个永远埋与尘世的地方,只要皇上不说,恐怕没有人知道,自古皇族之人隐与,告之天下真理的,不都是两个字吗,往生,难道皇上就不能念在王爷为江山操劳一生的份上,赐一个女人给王爷吗?”少年悲愤道。
“你的话太多了,就这些,已经够诛九族的了。”八贤王眼圈中的泪流了下来,望着清逸茶楼的赵祯,心中暗暗悲语道:祯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无情,你可曾知道,你的命是谁救的,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因然郡主和寇珠没有任何关系,就凭她长了一副寇珠的容貌,你就应该善待于她,饶恕她犯下的任何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