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什么要伤害母妃,为什么,母妃善良,才不与你计较,可是,在朕的心目中,伤害母妃的,全部要死,朕不管是谁,都得死。”在幽幽静静的玉竹边,赵祯怒怒的把手扣在了玉竹上,玉竹断了。
“我没有,我没有伤害狄太妃,她掉入了水中,我是在救她。”柴若芷辩解着。
“你还说谎,说,你们柴王府这次进京贺寿,其真正目的是什么,不说,朕现在就掐死你。”突然转身,赵祯扣住了柴若芷的脖子,狠劲的扣着。
“皇上,你不能这样任意妾想,我们柴王府对朝廷,一向忠心不二,你不要因为狄太妃的胡言乱语说抵毁我柴王府,抹杀我柴王府的一片赤胆忠心。”柴若芷扣住了赵祯的双手,往外拉着。
“到现在你还恶言母妃,你去死吧。”赵祯有另一手拿开了柴若芷的手,往死里掐着柴若芷,柴若芷挣扎着,使劲挣扎着,脸涨的通红通红,呼吸也越来越紧张。
“皇上,住手,这些事和郡主无关,更和柴王扯不上什么关系?”突然,赵祯的身后闪出了刘太后,还有他的近侍郭槐。
“母后”赵祯楞住了,手也软了,柴若芷的身子软倒在了地上。
“小郡主,你没事吧。”刘太后来到了柴若芷面前,满面的慈笑,柴若芷怔怔地望着刘太后,很是的不明白。
“皇上,几天前小郡主去金华宫行刺哀家的事情,哀家一直没有告诉皇上,皇上心中一直很疑吧。”刘太后满面慈笑地扶起了柴若芷。
“是呀,朕还以为……”赵祯皱起了眉。
“皇上,你真不应该抹杀柴王府的一片赤胆忠心,在这大宋天下内,虽然柴王的身份很皇室觉得的不舒服,因为这大宋的天下是柴氏禅让而得来的。可是,一直以来,柴王对我大宋,都是赤胆忠心的呀。”刘太后走向了赵祯,扣住了赵祯的肩头。
“可是”赵祯甩脸望着刘太后。
“没有可是,母后知道,皇上是关心哀家,才会把心腹驻入金华宫,以关注母后的生活起居。可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两个当事人哀家和小郡主外,无人知道。”刘太后把手放了下来,身子也转到了一边:“其实,小郡主是追踪黑衣人才入金华宫的,小郡主不是金华宫的刺客,真正的刺客是那黑衣人,造成这么大误会的原因是因为哀家的昏厥,要不然,小郡主行刺了哀家,哀家为啥不告诉皇上,让皇上来治小郡主的罪呢。”
“母后”赵祯迎上了刘太后。
“是呀,这误会是奴婢引起的,要不是今日清水池发生了事情,太后还不知道小郡主曾经对太后有过救命之恩呢,因为小郡主长的象一个人,奴婢怕吓坏了太后,才隐下不说的。”郭槐冲赵祯说道。
“噢,小郡主长的象一个人。”赵祯斜眼望着郭槐。
“是呀,小郡主长的象二十年前被八贤王痴恋的才人寇珠,奴婢想,太妃之所以说小郡主要谋害她,那是因为小郡主这张脸,令太妃娘娘意乱神迷……”郭槐眼睛盯望着赵祯。
“不要说了,朕明白了。”赵祯向郭槐挥了手,转身来到了柴若芷面前,满面自责地说道:“朕那样对你,还诬蔑柴王府,险些要了你的命,你不会怪朕吧。”
“皇上……”柴若芷泪眼汪汪地望着赵祯,心却有了极大的不舒服: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可我怎么觉得心里怪怪的,想踏实也难。
看样子,她好象不要相信。望着柴若芷,刘太后斜眼望着郭槐。
她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皇上相信,重要的是,南庆宫的乱事,南庆宫乱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想把当年的事挑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说不定,反到受其害,一命乌呼。郭槐斜眼望着刘太后,望柴若芷的眼晴很是阴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