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芷,你受苦了,都是本王错。”牢房外,赵露扣住了牢栏杆。
“王爷,你说的那里话,这事怎么能怪王爷。”柴若芷泪眼汪汪地望着赵露。
柴若芷满心狐疑的蹲坐在大牢内,前来探望的赵露解开了她心头的疑团。城南破庙里,有个男子被,据说,是京中首富金文昌的儿子金国良。在金国良的胸口所插之物,正是柴若芷的青凤剑。
“本王这就去找皇兄,你又不认识那个金国良,为何要杀他,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安慰了柴若芷许久,赵露转身到大牢外走去。
“找他有什么用,青凤剑已经成了杀人的铁证,难道皇上会听你歪说。”柴若芷叫着赵露,却没有叫住,无奈,柴若芷只得坐在牢房内独自叹息。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青凤剑会插入金国良的胸口,金国良死了,我这个青凤剑的主人,又岂能置身世外。细想下来,柴若芷的叹息声更重了,眉头也皱了起来。
难道是他。抬起头来,昨夜的黑衣蒙面人浮现在了柴若芷的脑海,心也跟着惊了起来。看昨夜情景,那黑衣蒙面人,分明是诱引她,目的就是要夺她的青凤剑,她被黑衣蒙面人点了昏穴,第二个有可能拿青凤剑的人不用思索也知是黑衣蒙面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黑衣蒙面人为什么要如此的设计于她,非逼入到死路上不可。柴若芷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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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你救救若芷,她是冤枉的,被人设计的,请皇兄御旨一道,放了若芷吧。”天圣宫御用书房内,赵露跪在了赵祯的面前。
“露儿,什么时候,你糊涂起来了,那柴若芷,人证物证俱在,你怎能叫循私枉法,这样你叫天下百姓以及文臣百官如此演说朕这个皇帝,噢,今日犯法的,是皇家御王妃,朕护着,他日,犯法的是平家百姓,朕不护,朕这个皇帝,还如何去做稳这个江山。”赵祯正在御书案前批阅各方折奏,赵露的话令赵祯很是不悦。
“皇兄,若芷真是冤枉的,请你下下这道圣旨吧,要不然,她真的会死在开封府,那钱文秉可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他真的会杀了若芷,不管若芷的身份如此。”赵露依旧恳求着。
“如若有心,朕觉得你不应该在这里磨时间,你还是去找为柴若芷平冤的证据去吧,如果她是冤枉的,铁文秉可不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赵祯阴冷的,无论赵露怎么求,还是如此,赵露叹息,离开了御书房,走离了天圣宫。其实,赵露任尝不是这样想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怎会低下头来向自己的皇兄求下这样的圣旨。可是,赵露除了叹息,就是叹息。柴若芷杀人的物证是青凤剑,人证,便是巡城御兵,你说,这样铁证如山的案子,如何去化解呢。
“顺德,现在什么时候了。”天圣宫内,批了许多奏折的赵祯有些累了,他放下朱笔,揉揉肩,斜眼问着身边相侍的近侍太监李顺德。
“皇上,近午时了。”李顺德回答道。
“噢,近午时了,今早,太后相请,说要朕去金华宫用膳,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叫驾,去金华宫。”赵祯站了起来。
“皇上起驾金华宫。”李顺德冲天圣宫外喊到。
天圣宫外,几十个侍驾的宫女太监齐齐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