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天圣宫,那个可恶的小宫女,害她险些成了皇帝剑下的冤魂。”
出了天圣宫,往东行,不远处,赫然耸立起一豪华宫殿,那份气派,可是和天圣宫相媲美。站在这宫殿之下,抬头凝望着,柴若芷脸上露出了笑容。
金华宫,这豪华宫殿,便是青衣女子要她入的金华宫,宫门上滚金的大字已经告诉了她:金华宫。
奇怪,这宫殿,怎么这么熟悉,好象以前来过。凝望着金宫,柴若芷皱起了眉,细想着,可怎么也难有记忆。
也许,是多想了,这皇宫,宫殿样式差不多,这熟悉,来自于天圣宫吧。
柴若芷叹息着,凝望着天空泛起的启明星,闯入了金华宫。
“啊,是你,是你,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金华宫刘太后的寝室里,柴若芷把寒冷冷的青凤剑架到了刘太后的脖子上,刘太后自感脖子森凉,睁开了眼,看到脖间的青凤剑和穿青衣的柴若芷,突然大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有刺客”听到刘太后惨叫的金华宫护卫冲了进来,和柴若芷打斗在了一起。
就你们,也能拦住我。柴若芷冷笑着,挥动青凤剑,只一会儿的时间,便冲出了金华宫,消失了的皇宫密苑里。
“还太后呢,这么胆小,象个老鼠。”天空已成了灰白色,柴若芷握着青凤剑,靠在了宫外墙上。
“不,不对,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坐上高位的后宫女人没有一个不胆大的,要不然,她无法在这皇宫中立足,太后看到青凤剑和青色武衣竟惊慌失措到了这个地步,好象被阎罗抽走了魂似的,这其中一定隐藏着难以告人的恐事。”柴若芷身离了宫墙。
难道和姐姐有关,刘太后曾经做下对姐姐恶心的事情,所以看到姐姐的行头会如此惊恐。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恶事,让一国太后怕成这样。柴若芷细想着,可无论怎么想,都难以出结果,无奈叹息之下,柴若芷只好收回苦想,转身走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刘太后真的对姐姐做下恶心之事,看到姐姐的东西除了惊慌,还会有其它动作,这是贼心人其中的心理,她可以一向和贼心人打交道的,贼心人的心理她摸的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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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寿诞还有好几天,柴王难得来汴京,趁着空闲,探友寻知去了。这几天,赵露有些军务事要忙,驿馆更是空闲地,除了专心护主的护卫在循规蹈矩的忙外,几乎没有事情可做。
一时间,没了玩伴的柴若芷心有些空了,望幽水的眼睛也抬不起来了。
“郡主,奴婢听说汴京城有一个铁树园,一棵三十年没开花的铁树居然开花了,那观奇的人,都把铁树园的门坎踏破了。”见柴若芷提不起来精神,碧柔为柴若芷找着乐子。
“那有什么好稀奇的,我还见过六十年的铁树花呢。”柴若芷闷闷的。
“那不去铁树园,就去流花河吧,那流花河畔的桃花开的正浓,正是欣赏的好季节。”碧柔又转了念头。
“不去,流花河的桃花我昨天才看过,也没什么好望的。”柴若芷更闷了。
“那去郊外踏青,这汴京城外的景色,比青州好多了。”沉思了一会儿,碧柔又言道。
“不去不去,汴京城外的景色我都看了好几遍了。”柴若芷不耐烦的说道。
“郡主”面对柴若芷的不悦,碧柔都想破头了,可是柴若芷的悦心就是起不来。
“好了,别再花心思了,今天,心情不悦就是心情不悦,你去忙你的吧,也许,细细思来,心情会自然好。”抬头,柴若芷握住了碧柔的手,碧柔是她的好姐妹,碧柔的心思她又怎么不知。可是,今天她的心情就是闷,而且很闷,闷的无法快乐起来。既然无法快乐,又何必让碧柔费心呢。
“好吧,我还有许我事情要做了,就不陪郡主了。”碧柔的确有许多的事情要做,陪柴若芷的时间,还真没有。
“风筝”驿馆后园幽水畔,柴若芷闷心而坐,突然,一个漂亮的风筝落入了幽水畔的地径上,柴若芷拣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