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伍卫国的表弟,警察死活不信。
我给伍卫国使了个眼色,于是,伍卫国在我耳边说,我就对警察说。
把伍卫国家的那些亲戚关系都说了出来。
经警察再三确认,我终于得到承认了。
但是警察死活不肯让我进入别墅。
警察说:“这栋房子你还是不能进去,因为现在已经被封了。”
我说:“我表哥虽然全家都死了,但是这房子的遗嘱是我啊。”
警察错愕道:“遗嘱是你的??”
我笃定的点点头:“没错,所以,我才来收房呢。”
我和警察又是一系列繁琐的确认,总算是说清了。
进入别墅就能感觉到阴气重,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别墅的客厅还保持原来的样子。
我们进了地下室,血腥味混合着发霉气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地板上残留着一片片零碎的褐色的血迹。
伍卫国,胡玲紧紧的抱住伍雅雅,触景伤情的哭了起来。
我环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鬼魂。
走到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的尸体早就被警察转移了,老鼠也不见了,只有一大片的血迹。
这个时候,我看到墙壁上挂着的相框,走过去把相框摘下来,擦掉上面的灰尘。
照片上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问:“之前这栋别墅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伍卫国摇摇头:“我们只知道他们是自杀的,至于做什么,叫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胡玲说:“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我说:“看来这件事比较棘手了,我现在要确定一下你们所说的那两只鬼是不是这栋别墅之前的主人。”
伍卫国说:“这个可以问中介。”
………………
在打印店,我打印拟了一份遗嘱声明,伍卫国签字,有了这份遗嘱声明,办起事来也方便。
拿着这份遗嘱证明,在伍卫国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这家中介,找到当时的负责人。
负责人是个男青年,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
我出示了遗嘱证明后,男青年客气的握住我的手:“你好,我叫张德。”
我说:“我想找你了解一下别墅的事情。”
张德愣了愣,问:“了解什么事情?”
我说:“就是那栋别墅之前的住户是什么一个家庭情况?”
张德说:“据听说是女的有精神病,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上吊了。”
我问:“那男的呢?”
张德说:“男的后来回到家就疯了,现在在精神病院关着呢。”
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张德说:“叫袁江。”
我说:“就这么多了吗?”
张德看了看我,低下头:“没有了。”
我眯起眼,沉声道:“还有吧?你把闹鬼的房子给了我表哥,现在导致我表哥全家都死了,这个事我要是追究的话,你也脱不了干系。”
张德慌了神,忙说:“有!还有一件事。”
“说。”
张德说:“其实,他们还有一个女儿,现在在念高中。”
我身边的伍卫国夫妇感到很惊讶,催促我赶紧再问下去。
我问:“那他们的女儿有没有精神病?”
张德摇摇头:“没有,而且学习成绩还好。”
伍卫国在我耳边说:“你问问她在哪个学校?”
我问:“那个女孩在哪个学校?”
张德说:“在第一高中。”
伍卫国的脸色顿时一阵惊愕,忙说:“叫什么名字?”
我又问:“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德说:“叫袁慧慧。”
………………
而后,我们随即驱车赶往第一高中。
这一所高中学校是全市最豪华也是师资力量最强大的学校了,伍卫国生前就在这所学校任教。
到了学校,我直奔校长办公室。
说明来意后,校长对我很热情,毕竟伍卫国在学校里也是受人爱戴的老教师了,我这个冒牌的表弟自然受到热情的慰问。
坐下来,校长倒杯水递给我,问:“你来学校是?”
我说:“我想找一个叫袁慧慧的学生。”
校长狐疑的问:“你找她做什么?”
我说:“有一点私事。”
这事不方便说出来,校长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见我不想说,就让袁慧慧的班主任来了。
可是,这位班主任说袁慧慧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来上学了,又联系不到她的家人。
我狐疑道:“一个多星期没来上学了?!”
这事越来越有些蹊跷了。
伍卫国在我身边说:“你问问,为什么没来上学。”
我问::“袁慧慧为什么没来上学呢?”
班主任看了看校长,有些犹豫。
校长说:“袁慧慧的寝室的一个女孩告诉我们,袁慧慧怀孕了。”
班主任说:“她躲了起来想把孩子生下来。”
我惊愕的问:“那你们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么?”
班主任和校长摇了摇头。
我们告辞了校长和班主任,驱车离开。
我们辗转去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是个最恐怖的地方,这里的人活在另外一个空间世界里,他们的思维跳跃到了极致。
有人说这里住着的不是精神病人,而是一群天才中的天才!!
刚走进精神病院,吕缺就撒了欢似的到处找人热聊。
“额…………”
我看到吕缺和一名精神病人聊的很开心,虽然之间的话不多,但看起来却很开心的样子。
我说:“估计在这里的精神病人都可以用请神上身符吧。”
医护人员走过来问:“你们找谁?”
我说:“袁江。”
医护人员错愕的说:“袁江?!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说:“远方的亲戚。”
医护人员再三确认:“你们确定要见袁江?”
我有些意外,从这医护人员的表情来看,好像见袁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我说:“有什么不对吗?”
医护人员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不对,跟我来吧。”
我们走进了楼内,在走廊里还有很多精神病人在散步,他们各自说着自己能听得懂话,还有一些精神病在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咦?”
这个时候,一个穿病服的精神病走过来狐疑的指着我的身后。
我脸色一怔,难道这个精神病人看到了伍卫国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