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儿微笑着看着月淅倒了下去。
月淅很不幸的又一次栽在了慕夏儿的手上。
虽然我法术未修炼到家,但是对付你这只色狼是绰绰有余的,哈哈哈,慕夏儿不由得以手插腰,仰天畅快大笑三声。
“哦喔哦---”窗外一声鸡叫传来,慕夏儿抬头望着窗外微亮的天际,不由得干劲百倍,“啊啊,又是新的一天,”她低头瞥了一眼昏睡在地的月淅,“哼,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取出你心中的灵魂碎片的……”
“啊唉---”但话还未说完,她便很不雅观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睡意再次袭来,奇怪,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一样,好像发生过什么事情,见过什么人?慕夏儿不禁用手敲了敲脑袋,但是什么也没想起,再敲,还是什么都没想起。
唉,还是算了吧,趁天未大亮赶紧去补个觉吧。这次绝对不能再贪图美色睡在他身边了。否则,他再一次在未解法术的情况下醒来,她可没有把握再次制服他。这样想着,慕夏儿向床榻走去。
窗外,黑夜与黎明交接的暧昧天空中,黄昏晓闪烁着微光。
此时,在月家幽暗的密室中,浑身赤罗的月太君正神情疯狂的抱着冰冷的梦镜,喃喃自语:“你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你……”
……
像所有进门儿媳妇一样,慕夏儿在躺下不久便被奴婢叫醒洗漱向月太君请安奉茶,月太君原名月舞,乃霸据一方的月氏家族的当家主母,因为被消除了记忆之故,慕夏儿当然再一次惊叹月太君那不被岁月侵蚀的花容月貌。
现在整个月府只有月太君一人独掌大权,她的三个儿女在几年前因各种原因纷纷逝世。在对内要提防貌似病弱无能的皇帝的虎视眈眈,对外要时刻应付重臣权贵的打压弹劾的情况下,月氏却能在他的手上繁荣不衰,实在不得不让人佩服她那超凡的手段及魄力。
“夫人,太君正给您红包呢。”慕夏儿的新丫鬟轻纱在旁边小声地提醒正愣愣的看着月太君的她,这位新进门的三夫人可爱到是可爱,但容易犯傻。
比如说像现在这样,只见慕夏儿张开嘴巴,流着蛤蟆涎,两眼成心状,一动不动的盯着笑僵了的月太君。啊,美人,实在是太美了。
“夫人,红包……”见慕夏儿没动静,轻纱再次小声提醒。
“哦,啊,红包!”傻愣的慕夏儿终于瞄到了递在眼前已许久的红包,“谢,谢谢太君!”
接着月太君很亲热地拉起慕夏儿,跟她八起了类似月淅还是小屁孩之时臭屁模样及其一些不为人知的糗事,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像天下所有爱八卦的女人一样,将月淅从小到大的冬瓜豆腐,八卦绯闻聊得津津有味,欢声笑语顿时溢满这个清冷已久的月家大厅。
而月淅则始终一脸深意地望着谈笑中的慕夏儿,因为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只停留在昨晚那一脸无辜地望着他的原形的傻脸上,其它的他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
这个女人,不简单,比他想象之中更有趣,看来往后的日子他不会太无聊。
想到这里,月淅不禁抚上有些发红的额头。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用鞋来叫醒他。
就在这时,“三弟大婚,二哥未能及时赶回,真是深感抱歉……”一个如珠似玉的声音由门外传来,只见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