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妇有话要说。”
所有都看向楚慈,只见女子扯开手中的香囊,把里面的香粉倒在了掌心:“刚才二嫂说了,这里面的龙舌草只有北漠才有,可是据我所知,庄夫人跟北漠并没有半点牵连,难道她未出阁前亲自去过北漠?”
王佩佩闻言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连这燕京都没有出过。”
司徒云青微微蹙眉:“你想说什么。”
“且不说庄夫人到底懂不懂这种连我二嫂才知道的龙舌草,就算是懂,这只有北漠才生长的东西,她是怎么弄到的。”
王佩佩一听这话,有些吃惊的看着楚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开脱。
“你是在帮她求情?”司徒云青也有些意外。
楚慈耸了耸肩:“不是帮庄夫人求情,而是皇上可以去查一查,这样稀罕的东西要弄到并非易事,那相反的,查起来应该容易些。”
司徒云青恍然大悟:“严青,拿这香囊去查清楚了,此人居心叵测,一定刚要给朕查出来。”
“是。”
楚慈闻言,把手中的香粉重新倒在香囊里,递给严青。
“你先起来吧。”司徒云青的脸色缓和了些。王佩佩连忙起身,如获大赦。却见男子只是搂着楚楚可怜的徐婉婷:“这件事没查清前,你就先待在景春宫吧。”
王佩佩暗自咬牙:“臣妾知道了。”说着看向楚慈,“谢王妃仗义执言。”
“夫人客气了。”楚慈说看着司徒云青,“我有些累了,去陪陪朝朝,皇上可以跟我二哥好好聊聊。”
“去吧。”司徒云青浅浅一笑。楚慈看着他依旧搂着徐婉婷的胳膊,含笑转身:这一役,得益的人究竟是谁呢。
“三哥。”唐书语小声说道,“你真的觉得那个王佩佩是无辜的?”
楚慈神秘一笑:“你猜猜?”说着走到暮暮面前,对一旁抱着孩子的小玉说道:“你们走开一些。”她也不是很有把握。
小玉不明所以,已经被玲拉开了一些。
只见楚慈摊开掌心放在暮暮的鼻尖,唐书语看见她掌心的粉末,惊得赶紧拉住她得胳膊:“三哥小心……”
“你瞧。”楚慈抿唇一笑,却见暮暮只是打了根本喷嚏,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
“这……”唐书语不明白,“刚才君倩不是说龙舌草会让马儿发狂么?”
“我也记得,他们说暮暮是纯种的北漠宝马呢。”女子拍了拍掌心,摸了摸暮暮的脖子,“看来,这里撒谎的不止一个人呢。”
“君倩撒谎?为什么?为了陷害王佩佩?”唐书语深深蹙眉,听见楚慈说道:“或许只是利益所趋,也有可能,有旁的人另有目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徐婉婷身上。
“三哥怀疑贵妃?”
“我不知道,不过不仅仅是她奇怪,连王佩佩自己也很奇怪,香囊是她的,她却说不出一个出处,明显是在隐瞒什么。”说着撇了撇嘴:“毕竟,刚才马儿到底是冲着谁来的,谁说得清呢。”
“王妃说的没错,他们三人都有问题。”玲冷冷说了一句,“那王妃打算怎么办。”
“有人已经去查了,就不关我们的事情。”楚慈冲着暮暮浅浅一笑,“是不是呀,暮暮。”
后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君家的马本来就好,再加上表演性质的骑射,更是不用再夸了。
楚慈看着那些个将领跟沈冰有说有笑的,也不由得笑了,却见夕阳之下,有人策马而来,伸手向她:“陪朕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