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乾坤中,无一不是被规则控制,黑夜丶白昼都是规则演化而成。自然有大能制造规则。
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前,有一位大能创造了这个乾坤世界,功法随手拈来,时间随着他的意念随意改变,后世者称他为魄力君者。
一片混沌与秩序的缺失,被魄力君者创造了出来。
功法和斗技被分为润级丶涛级丶柏级丶卿级丶耀级。功法中修炼为练心丶锻骨丶焚血丶修脉丶强魂。体质被分为空灵丶劫耀丶黑子丶玄黄丶宸蓝。
乾坤秩序安定下来。自然有人得到魄力君者创造的功法,走上修炼一途。本都是俗人的他们,慢慢有了等级高低的区分。
在一个夜晚,在这片乾坤中,所有生灵的灵魂深处都感受到了一种熟悉感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陌生的空洞感,感觉更加自由。
“大贾,你我无仇,为什么要来侵蚀我的乾坤世界?”一位看似是青年者艰难的阻挡前面一人疯狂的攻击!
“区区修炼万余乾坤便达到创物者,再给你十万乾坤,岂不是能达到主宰?”被叫做大贾虽然口中回答着,手中攻击却不停!“这样下去,方圆世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魄力君者费力的抵挡着大贾君者的攻击,这里的打斗,随手一招都会使魄力君者创造的世界坍塌乃至消失!
“你这是为了什么?你我无冤无仇,何苦?”魄力君者做着最后的劝说!感受到大贾君者毫无收敛的攻势。“你会后悔的。”毫无办法的魄力君者用意念拖起乾坤界,想逃跑进入混沌深处,混沌界中不知道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乾坤界。只有到了创物者才能自创乾坤世界,到了创物者以上,他们有自己的一个位面,被叫做方圆。
但是初入君者境界又怎是大贾君者的对手,打不过,连逃跑也是枉然。
“呵呵,你不是想得到我的乾坤界吗?”魄力君者惨然一笑,手中握住一玉佩,玉佩上一缕青烟散去,玉佩强行融入乾坤世界中,一声大喝,乾坤君者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整个人气息萎靡。
“我刘环宇初入创物者境界,不敌你,我也认了。就算我死,我的一切也是你得不到的。”魄力君者怨毒的看着大贾君者,恨不得食其肉丶喝其血。双手对着身后自创的乾坤世界作出推出状,庞大无边的乾坤世界急速消失在了混沌尽头。
大贾君者想阻止都来不及了,这些都发生在了一刹那间。
“可恶,我若多拥有一个乾坤世界,我虽然不能突破到主宰,但是也会强大不少。可恶的小子,没事,等我吸收了你的记忆,吞噬了你的血脉,实力也会增长不少才对。”大贾君者一个残影已经来到乾坤君者面前,右臂一探,直接抓在魄力君者的左臂。
“怎么可能?你体内那么虚弱?那个玉佩?”明白过来的大贾君者,已经晚了。
低头看着被自己抓在手中,没有丝毫抵抗之力的刘环宇。“嘶”大贾把刘环宇整个撕成了两半,手上燃起深蓝色火焰,瞬间把出体的灵魂烧成灰烬,刚才还是君者的尸体已燃烧殆尽。
“一个散修罢了,若你有后台,我还需要掂量动你的后果,现在死了就死了。”大贾君者心意一动,便消失在了原地。心中也不是滋味,忙活了半天,什么也没得到。
这个乾坤世界,也不知在混沌空间急速飞行了多少年,最后终于停在了一片空洞的混沌中。
由于此乾坤世界创造者的死亡,已然成了无主之物。
这乾坤世界周边没有相邻的乾坤世界,它就这样安静的成长着,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
初入创造者的刘环宇,野心很大,创造的乾坤世界也出奇的庞大复杂,越庞大复杂的世界,对创造者作用更大!谁能想到刚创造出来,还没有得到乾坤世界的回馈就被杀害于混沌界中。
不知道多少个纪元过后,几位男女凌空站立在乾坤世界中。
“我们无法再突破了,我能感受到我的极限还没有到,我感觉我们都在鸡蛋中,但是我们却无法打破蛋壳。”一红袍女子无奈的摊开手,就这样随意凌空站立,却给人无限迷离,在场没有一位普通人,不然怕是会被此女一个眼神迷幻不能自拔。
在场几位男女目目相对,若叫他们打斗丶厮杀,再熟悉不过。
砰,一只能量幻化的大手猛烈碰撞在乾坤世界的尽头,能量大手崩裂之后,也不见碰撞之处有丝毫变化。
“还是不行,我总感觉有办法,只是不在我们手中罢了。”一位壮硕似野牛的大汉不甘的说着,双手使劲的搓了搓,明知不可为,转身便离开了。
“都散了吧,”站在正中的,唯一看起来是老者的开口说道。
也不见有人反驳,都和老者打了招呼便极速离去,只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哎,这世界少了点什么呀,到底少了什么呢?是管理者吗?”老者是这乾坤世界最先达到顶峰者,也是唯一的智者。一声叹息,不曾再看见一个人影。
“孩他娘,你看,这是我刚才在土里挖出来的。”一位面色黝黑,肌肉结实的中年人,大声说着。只见手中握着还覆盖着泥土的玉佩。
“小声点,孩子在睡觉。”温柔的看着眼怀中的婴儿,女人微微笑了笑!
男人把玉佩细心洗净,又找来一根红色的绳子从中间的小孔穿过,走到熟睡的婴儿前,轻微的给孩童带上。
时间就这样过去,直到有一天。“出来,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把钱交上来。”骑着马匹的络腮胡子,眼神阴冷的带着上百位强盗来到了这个村子。
“大胡子?”村长是位老者,他听说过最近有位络腮胡子的强盗,所到之处血流成河。绝不是送上钱就会离开的主,不死人绝不离开。
“快,把孩童送走,不能断了我们村子的香火,男人全给我来抵挡外敌。”村长像个战士一样站在最前面。
“真是麻烦呀,一群蝼蚁虽然不用担心,被咬一口也会不舒服的。”大胡子自言自语道,手起刀落,一刀一人死。这是场无悬念的屠杀。
这时,带领着孩童逃跑的几位村民,感受到后方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知道这是逃不过的死亡,但也要留下一些香火。
“把孩子们分几批藏起来,快些。”村民把孩童藏在树林中丶稻田中丶乃至一些家族的垃圾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