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羿君想说什么,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又咽了下去,整个人紧绷的神经这才有了一丝缓和,从胸膛吐出一口气,刚刚他紧张的快要停止呼吸了,不对,是心痛!
这个想法吓了席羿君一跳,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左心房,当看到她的伤口,看到她凄楚绝望中的眼神,他确实感觉到心疼了,像针扎一般。
可是,怎么会?他怎么会为她心疼,她是他的仇人,他还有他最爱的母亲变成这样都是她们母女俩害的,他的目的就是恨她,折磨她,直到死为止。
仇恨掩盖了真实的内心,他的目光倏地覆上了一层骇人的阴鹜,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这个女人最会的就是演戏,博取男人的同情,他绝不会心软的。
回到别墅,苏凝儿仍没有醒,席羿君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俊脸上开始不悦,要跟他冷战么?她还没有那个资格。
“苏凝儿,给我下车。”他伸手粗鲁的去推她,却被滚烫的温度灼到手,还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滴到手上,是血。
席羿君眼眸倏地一紧,大掌抚上她的额头,沉声喝到,“该死的,竟然给我发高烧。”
他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医院的病服,脚上穿的是昨天晚上的棉拖鞋,他记得昨天晚上她跑出去的时候穿的是家里的浴袍,那么浴袍呢?
是那个男人给她脱的?!
一连串污秽的思想从他脑海中掠过,就像恶魔吞噬着他的理智,所有的怒火又重新袭了上来,拍打着她的脸,“苏凝儿,给我睁开眼,不准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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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大白褂的男人为苏凝儿挂好点滴,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边一声不吭,耐心等候的席羿君,又看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女人。
他故意将东西收拾的很慢,也不将苏凝儿的病情告诉席羿君,将在手术室的他强硬的拖回来给这个女人看病,看来,有好戏看了。
“喂,欧煜森,她到底怎么样?”席羿君看着卖关子的男人真想一拳招呼过去。
欧煜森不急不慢道,“不用担心了,少奶奶的烧已经退了,而且伤口我也处理好了,只要记得好好休息,按时吃药,换药就好。”
“嗯。”席羿君这才舒了一口气。
“不过……”
“不过什么?”
“我替她把了脉,有一股气血涌动,但被她压抑的很好,只要不爆发出来,她就不会有事,但如果长期积郁心中,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欧家乃是医学世家,祖辈世代行医,A市大大小小的医院几乎都是欧氏的分枝,而欧煜森是唯一的继承人。
席羿君低头沉思了片刻,抬起头时却看到欧煜森一直盯着苏凝儿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可以回去了。”
欧煜森不满的瞥了他一眼,坐在沙发悠闲的喝着茶,一副我就不走的样子,不急不慢道:“老兄,你忘恩负义表现的也太明显了点。”
“你不是还有手术要做么?”席羿君知道这个狡猾阴沉的男人又有条件。
“拜托,我要是让人家等着我做手术,病人早死了。”欧煜森像看白痴一样的白了他一眼,他一声命令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刀跑来给他的女人挂点滴,想想真是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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