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开导既然起了效果,他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下地干活了。
蔡名辉停住脚步,几近无语地看着准时出现在自家门前,细致剖析门环构造的身影。
话说,她就那么喜欢它么?
“你怎么又来了?”
“是啊,难道你不欢迎吗?”言舒晨对上他的的眉眼全是笑。
“的确。”蔡名辉给出肯定的答案。
“嘻嘻,骗人,明明很欢迎。”言舒晨像是看到他隐藏起来的那丝口是心非,反驳道。
“……”被一语道破心思的蔡名辉,心头掠过一闪而过的讶异。
他的确是欢迎她来。因为他还从没碰上过这样奇怪的病例。明明气若游丝濒死的人,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满血复活到正常状态。他翻遍了药书古籍,也没找出合理的解释。以他对医理的喜爱程度,他自然想要凭靠自己的能力,找出根由、得出结论,继而在医典中留下浓重墨彩的一笔。
想要达成这一目标,首要就是跟病人有充分的接触。他又不好时常登人家的门去观察;病人能送上门,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竟能如此轻易就窥破自己内心的想法。想到之前被她戏耍的经历,他不由得唤醒沉睡的警戒心,严阵以待防范可能发生的状况。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言舒晨被他盯得有点发虚。担心自己活跃气氛的方式过了头会惹怒他,因为急忙收了所有欢乐的情绪,小心翼翼地留意他的神色。
开玩笑,他现在是自己要巴结讨好的对象。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惹怒他的好吧?要是一不留神让他生了气,那别说他会心甘情愿把她送回去,就算是她要把她弄得魂飞魄散,她也没招架的余地的好吧?
昨天回去后,她好好地制定了一下攻破他的方案。认定之前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行为实在太过凶险。他也明说忍耐力已经透支,她可不能用身家性命去试探他能透支的最大值。
既然正面交战已经处于下风,那她倒是可以从侧面进击、循序渐近,首要任务就是跟他先打好关系,再在合适的时机提出自己的请求。她相信,通过努力,总有一天会成功!虽然对手很强大,可她总不能在一出手,没将对手撂倒、反倒将自己先送上绝路吧?那岂不是显得她很没实力?
“你最好别在我头上打什么主意。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知道什么是追悔莫及。”蔡名辉沉着表情说着,用钥匙打开锁。有意无意又瞥了眼门环,这才推门进去。
“您多虑了,我哪会打什么主意呢呵呵。”言舒晨抖落一身鸡皮,狗腿般掐媚地哈腰跟了进去。
蔡名辉很是反感她这俯首帖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惯会如此讨好颜叶璇的佟月娥来的行为。
“你就不能正常地做你自己?”蔡名辉很是无奈地叉腰训斥。
“啊?”言舒晨眨着困惑的双眼,表示很不能理解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