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名辉说着就又后悔了。他这样解释,倒更会显得是在掩耳盗铃了。
“哦,是么?”楚墨亭饶有兴味地盯住他的脸,摆明了不相信。
如果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她怎么可能说出类似无你便无她的话来?
而且他们两人表达情感的方式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他也能清楚地察觉到,他们活跃的交流是因为他的暴、露才被迫中断的。
现在他想全盘否认自己所见到的事实,怎么也得拿出极具说服力的说辞才可以。
“你可以不信,但要是敢拿这事四处胡说,你该明白等着的是什么后果。”
“大哥也不能告诉么?”楚墨亭的眼里全是笑意,“他现在被逼得都等不到五年之期过去,就来考察你这边的进展呢!难道你不该体念他挡驾的辛苦,先让他轻松轻松?”
“你觉得呢?”
接收到危险讯号的楚墨亭一脸后怕地缩缩脖子,“呃,还是不要好了吧。那个,原本我还想衷告你对她防范着点的,既然你们没有那关系,嘿嘿,那我就不杞人忧天了吧!”
“你想让我防范什么?”蔡名辉忍不住想要听听。
“呃,也没什么。就是那什么,我不是担心你见到个母的对你示好,就控制不住地投入身心。我是担心万一那姑娘只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百般讨好你……呵呵,既然你们只是纯粹的医患关系,那我不就不用提醒了么……”楚墨亭哼哼唧唧地一边说一边留意他的动静,发现他的怒气激增,赶紧防备起来,确保随时都能顺利逃离。
蔡名辉听到‘母的’那个字眼,怒意便开始升腾。死墨亭,真以为他饥不择食到那程度了?!
“啊,是你让我说哒!你不可以杀人灭口啊!”楚墨亭看到他手里抓起一把能被他当成暗器使的柴火就叫苦不迭。在它们将自己吻开花之前果断提气闪人。
可蔡名辉可没打算就这么饶过他,一甩手,柴棍就呼啦啦招呼了过去。虽然力度较之前弱了不少,但足以让他常常说错话该吃的苦头。
言舒晨回到家,易思苗刚好醒了。小歇一觉,她的精神看着比之前好了不少。
“你醒啦?不再睡会么?”言舒晨招呼着她,在床头取过针线盒,摆弄起来。
“嗯,你动针线做什么?”易思苗觉得好奇怪,“你会做针线活?”
言舒晨忍不住咧中级笑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服装设计师。就算这里没有缝纫机,但手工缝纫,还是难不到我的。”
“哦,是这样啊。”易思苗不好意思地挠头,“抱歉,总是时不时地认为你还是莲音,就会不受控制地认为你哪些会做哪些不会做。”
“这有什么可抱歉的?你能这么快地接受我不是她的事实,已经算是奇迹了呢!”言舒晨在布料上试着针,想到什么似地抬眼,“对了,蔡大夫那人,你了解么?”
“呵呵,怎么想到要问他?”易思苗忍不住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