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妈妈很快意识到异常，忙含笑指着身旁衣着华丽，妩媚动人的女人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专门为你请来的教习老师——燕姑！”我略微迟疑一下，敛衽一拜，燕姑微笑着向我点点头，不知为什么我却觉得浑身不自在，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内心，心里暗叹此人不简单！
“燕姑在咱们这行里，可是出了名的严师，她调教的姑娘，个个都令那些公子老爷们销魂蚀骨，流连忘返，甚至有文人墨客还说什么‘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春妈妈一面眉飞色舞的赞不绝口，一面在我后背轻轻拧了一下，我方从适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忙调整心绪，对着那双眼睛的主人强自镇定的挤出一个笑容。
燕姑轻笑一声“在我燕姑面前，不用装腔作势，一看你，我就知道——”她侧头看向春妈妈试探道“是个雏儿！？”
春妈妈顿时惊得拊掌连连称奇“燕姑就是燕姑，难怪行里人说你长了一双火眼金睛，久闻不如一见，今儿我算见识了！阿布，你造化可大了，燕姑愿意调教你，是你几辈修来的福分！”
说着拉着我走到燕姑面前，脸上堆满笑容，近乎讨好道“燕姑，我就把阿布交给你了！要打要骂随便你，只要能尽快把她调教成训练有素的姑娘，我春妈妈在这里夸下海口，以后你的好处少不了！”
说完春妈妈深深望了我一眼，默默退出房间。
伴着轻轻一声关门声，我的心莫名其妙的一沉，望着紧闭的雕花红木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不安，前面已经见过几位老师，或冷漠，或高傲，或笑里藏刀，但是从没有一位让我如此畏惧，屋子恢复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却觉得令人窒息。
“把衣服脱了！”忽然耳边传来严厉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颤“什－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的看向燕姑，却迎上她冰冷的目光，身子不由自主一颤，手抑制不住的抖。
只听耳边再次传来她冷酷且尖锐的命令“脱！”抖动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怔怔的问道“为－为什么？”
燕姑脸上马上显出不耐烦，她猛地扯住我上衣，用力一拽，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破裂声，身上一阵冰凉，再看时，翠绿的上衣已被她扯破，露出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愤怒，惊讶，屈辱瞬间交揉在一起，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下来，落在裸、露的胸前，如果不是那一抹鲜红的肚兜，恐怕早就春光尽显了！
燕姑却无丝毫愧意，仍是一脸冷漠，甚至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变态！”气急败坏之下，脑子里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字，满是憎恶的瞪着她。
燕姑却不以为然，轻笑一声，把撕下的衣服随手扔到一边，冷笑道“就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别假装清纯，这里不是什么豪门大院，你也不是小姐太太，利索点儿，你我都省的麻烦！”
她一面说，眼光却落在我胸前，突然伸手要摸，我慌忙向旁边一闪，气愤道“你也是女人，怎能如此龌龊！”
燕姑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春妈妈啊，春妈妈，枉你精明一世，却也有糊涂的时候！”
她忽然转头盯着我，眼神阴森可怖，冰冷如箭“难道你的春妈妈没有告诉你，我燕姑是干什么的吗？”
我满脸迷茫的望着她，摇摇头，耳边再次传来刺耳的笑声，片刻，笑声方止住，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似来自地狱般令人不寒而栗“chang/妓之本分就是满足嫖/客，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懂，有什么资格当选花魁之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