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仗着年轻,我的脚没过多久就好了,我的粉蓝又重出江湖,她飞快一如往昔。虽然我的脚已经不碍事了,但是我依旧在学校里搭饭,这变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一旦形成,人就会懒得去打破它的规律,尽管这是一种坏习惯。
只要乌龟东不在,学校其他的老师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也有他们的事情,有他们自己的世界,如果不是必要,他们也没兴趣来我们的世界插足一把。
我们在午饭后的时间变换着方法找乐子,开始也只是小打小闹,后来知道乌龟东不会在这时段出现后我们便变成了大吵大闹,之前的谨慎小心开始被玩乐攻破防线。
我们试过在吃完饭后爬围墙溜到学校外面的博物馆玩,回来的时候还十分懂事的带回零食贿赂左晴晴,试过把矿泉水瓶全堆到一起打保龄球,试过一起锄大地,我们本来是三缺一的,但在我们死皮赖脸的恳求兼恐吓下,左晴晴最后也加入我们的扑克小分队。光打还不过瘾我们还想到了惩罚措施,每一局输的那个要开始蹲着,一直蹲到赢为止才能坐下,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举脚赞成这一方案,不过到后来我也有点后悔,因为输的总是我,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有左晴晴垫底,总不至于会有多惨,然而我失算了,这丫头打锄大地那是有一手,这直接导致我在一段日子里双腿无力。
自讨苦吃了一段时间后自感没趣便放左晴晴回去认真读书,我们另寻乐子。在扑克之后我们又迷上了篮球。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中学篮球校际赛,我们看见场下女生为篮球选手声嘶力竭地尖叫,当时的场面让我们羡慕不已。
那时候我们没有篮球,班里的公共用品里面只有一个足球,我们心想都是球,不就是个外表不同,于是我们便拿着足球跑到篮球场上打篮球,中午时校园里静悄悄的,即使是我们做着这么颠三倒四的事情,也没有谁看见,只是我们的球技久久没见长进罢了。偶尔也会有老师在楼上看见我们在下面打球
男老师会对着我们大喝:“喂,你们在干嘛?”
我们听到声音便抱着足球马上溜回教学楼躲起来,等老师喊完便没事了,过一会儿我们就又抱着足球回到篮球场上继续练习。
如果是遇到值班老师是女的那便更好办了,她会继续趴在阳台上聊电话对我们视若无睹,我不在乎她对我们视若无睹,我更害怕她问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拿足球练习了好久,终于盼来了校内的班际篮球赛,我想着我们终于有机会在女生面前威风一把了,心里都乐滋滋的。然而晴天霹雳,我们的精湛球技只是在午饭之后显露给对我们视若无睹的女老师看过,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我们又不能对班主任说我们在午饭后积极练球的事情。而班队的人员是由班主任选的,班主任都选些发育比较早,体型高大的男生,我和大民以及文浩和高大这些词语相去甚远,所以只能遗憾落选。那一年我们班的队伍被对手狂屠42比2,我们在场下唏嘘不已,顿感造物弄人,怀才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