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说:“这哪间是百货商店啊?”
我说:“我看哪间都不像。”
猛男说:“我们找个人问问吧。”
我说:“你看见这哪里有人了?”
猛男说:“拍门看看就知道了啊。”
我说:“要是有人的话,扰人春梦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猛男说:“你怎么知道别人在做着春梦呢?”
我被他这样一问可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来这位大哥的四肢真的是太发达了。
我说:“你睡着了的时候你被别人吵醒你也会不爽吧。”
猛男说:“那倒也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好好睡一觉。”
猛男说:“没床,怎么睡?”
我说:“站着睡,坐着睡,躺着睡,竖着睡,横着睡,怎么睡都行,随便你了。”
猛男说:“这不会有色狼吧。”
我说:“应该没有,有也不会色到我们头上吧,三色狼倒是可能有几只。”
猛男说:“应该也不会有,国家保护动物啊,哪有这么容易让你见着,不给钱去动物园谁让你见。”
我说:“那倒也是,睡了。”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不知道上到第几竿,猛男依然未醒,我环顾四周,依旧不见人影,几间破旧的小屋显得格外的碍眼,周围寂静得有点可怕,感觉不出一点生机。
我不自觉地推了一下猛男,猛男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我真没想到只推了一次就能成功,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猛男坐起来说:“怎么,吃早餐了吗?”
我说:“你想吃什么?”
猛男说:“叉烧包”
我说:“我想吃云吞。”
猛男说:“那你快去买啊。”
我说:“到哪去买?”
猛男说:“带手机了吗?”
我说:“似乎带了。”
猛男说:“什么似乎,掏出来看看。”
我说:“没什么事你叫我掏出来干什么啊?”
猛男说:“谁说没什么事啊?你不是说想吃云吞吗?你不掏出来怎么叫外卖啊?”
我说:“似乎挺有道理。”
猛男说:“什么似乎,这根本就是事实嘛。”
我说:“哦,那你带手机了吗?”
猛男说:“似乎带了。”
我说:“什么似乎,掏出来看看。”
猛男说:“没什么事你叫我掏出来干什么?”
我说:“谁说没什么事,你不是说想吃叉烧包吗?”
猛男说:“那倒也是。”
接着猛男就掏了出来,一下子看不出来是什么型号,不过粉红色的机身和猛男是挺不相衬。
我问:“怎么样,有没有信号?”说完这句话后我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冷静。
猛男说:“不知道啊。”
我说:“怎么可能不知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猛男说:“没电了了怎么看啊?还是把你的掏出来看看吧!”
我说:“我的有什么好看的啊?”
猛男说:“光看是没什么好看,主要是看看能不能用,这关系到我们的早餐问题,关系到你的云吞和我的叉烧包。”
我说:“我怕掏出来后会让你失望。”
猛男说:“不怕,我能撑住,你掏出来好了。”
没办法,盛情难却,也只好掏出来了,不过我和猛男一样,一样看不到这里到底有没有信号,云吞和叉烧包成了两个美好的愿望。
猛男说:“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说:“坐着也不是办法,到处看看去,找找看有没有人。”
猛男说:“我不想去,你去找好了。”
我说:“如果有人的话那可能就会有叉烧包了。”
猛男说:“我现在又有点想吃云吞。”
我说:“反正我现在也有点想吃叉烧包,我和你换好了。”
猛男说:“那好吧,我们还是一起找比较好。”
说干就干,我们立刻行动,我们到每所房子前面仔细观察,希望看到人的痕迹,可是光看似乎也不能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因为这房子包装得比封建社会的大姑娘更严实,真找不到一条缝隙,窥不见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猛男说:“光看不行啊,动一下手好不好。”
我说:“你就动好了,不过别那么用力啊,我怕这房子吃不消。”
于是猛男就动手了,可是没人回应。
我说:“是不是你敲得不够响啊,用力点试试。”
于是猛男又试了一次,门上的灰尘应声而落,猛男马上逃开,可是因为猛男实在太猛,表面积不小,灰尘还是落在了猛男的头发上,猛男的一头秀发灰了不少,个性突出,可是屋子里依然没人回应。
猛男说:“软硬兼施都不行啊。”
我说:“那就不要施了,到房子后面去看看。”
猛男说:“为什么要到房子的后面去看看?”
我说:“因为房子的前面你都看过了,房子的后面你没看过。”
走到房子的后面,我们再也没什么心思去看房子的后背到底长个什么样子,因为我们看见了一棵树,而且是很大一棵树,大的无法形容,不过树也还只能算是个铺垫,重点是有人在树下乘凉,其实也不能说他们在那乘凉,因为那棵大树上的树叶我用手指都能数得完,还没到秋天就光秃秃的,这境界不容易,这大树应该也算是树木中的佼佼者了,估计有上千年的历史,一把年纪,还不肯倒下,精神可佳。
树下的人和大树一样,一样的佼佼者,一样的精神可嘉,岁月的刻刀刻下得痕迹如此深刻,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