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想回去,皇上能容你回去吗,别忘了,你已经是被送出的人。”云珠跑进了寝宫,责怪着黛云溪,为黛云溪刚才的行为。
黛云溪没有说话,趴到床上,哭的很悲很痛。
黛云溪,虽然是生活在深宫大院的公主,可一向清高孤傲的她却象不落凡尘的仙女般与宫苑孤立着。箫馨竹是谁,和乾文煜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她还真的不知道。
当初,铁木玉缜下了决定,要她以和平之使的身份住入中原,她当时还很高兴着。无论在中原还是在上真历史上,和平之使都是神圣高贵的份子,她们永远被记载久唱着,能把这样的帽子扣在她头上,黛云溪是自傲心狂的,试问这天下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尊荣,她黛云溪受到了上天极眷,才拥有了这样的尊荣。
是尊荣,却是羞耻。本来,她还卧在栖凤宫为得不到乾文煜的欢心苦恼而自责,小宫女窃窃私语引起了黛云溪的主意和恼火。
原来,小宫女议论的是乾文煜和箫馨竹的事情。以前,没传入她的耳朵是云珠的阻止。现在,云珠不在宫中,遮不住口的话语自然传入了她的耳朵。
真是恼火,原来所有的错不在她,而是乾文煜爱上了上真的太子妃。黛云溪火闷的离开了栖凤宫,闷走在御花园中。
杨柳碧水畔,两个人的身影映入了黛云溪的眼涟,他们的谈话更是令黛云溪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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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哥”凝心湖畔,乾文煜在为栖凤宫的事而恼火着,箫馨竹悄声来到了乾文煜的面前。
“不要再劝朕,这样的公主脾朕受不了。明天,你留下,朕立马送她回国。”乾文煜愤愤的冲箫馨竹怒吼着。
“龙哥哥,你是皇上,小孩子的脾气不能发。”箫馨竹扣住了乾文煜的肩头,眼泪划落下来。
“什么小孩子脾气,难道朕受下了她的无礼和责骂,就不是小孩子脾气了。”乾文煜甩开了箫馨竹的手。
“龙哥哥,你真的让我那么不放心吗,嫁给不喜欢人,我已经够苦的呢,身在上真,我还要担心你过的好不好。你是皇上,不是平民百姓,后宫三千你都容忍了,可为什么就容忍不了黛云溪呢。”箫馨竹坐在凝心湖畔的石头上,把头靠在膝盖上,哭了起来,很悲很痛很苦很怨。
“馨竹,对不起,朕让你担心了。”乾文煜坐箫馨竹旁边,扣住了箫馨竹的头。
“多多容忍她吧,她真的不是坏女人,她只是清高自满了些。再者说,女人最大的希望就是所嫁的男人心中有她。黛云溪,从小到大没受过屈,来到这里,受的委屈可大着呢。”箫馨竹抬眼望着乾文煜,凄凄苦苦的恳求着乾文煜。
“好了,不要说了,朕求你了,不要说了,你这个样子,朕心痛的都要死了。”乾文煜站起,眼泪啪嗒啪嗒,象断了线的珍珠。
“对不起,我让你做了心苦的事情,真的对不起。”箫馨竹收起眼泪,叹息着,站起,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了乾文煜。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乾文煜一把怀过箫馨竹,把箫馨竹紧紧的搂在怀里,箫馨竹收起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突然,远方传来了清凄美凉的箫声,箫馨竹惊慌地推开乾文煜,转身走离着凝心湖,行走的身子也在冷风中颤抖着。
“天亮再走,好不好。”乾文煜知道,这箫是谷羽寒吹的,他再等箫馨竹上路。
“早走早轻松。龙哥哥,别再念着我了,永远别再念着我了。”箫馨竹朝前跑去。
“馨竹,天亮再走,朕求你了。”乾文煜追上,从后面抱住了箫馨竹。
“会有云州破庙的事发生呢。”箫馨竹甩脸,怔怔地望着乾文煜,乾文煜的手象触电般松开了。
“让我带着一身轻松嫁给他吧,至少我心安。”箫馨竹跃动身影,转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乾文煜蹲在湖心湖边,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悲苦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