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府厅堂内,丰盛的美酒佳肴摆在了桌上,可落坐的人却没几个动筷的。今夜之宴,是送行宴,箫馨竹明日一早,便回上真京安了。
落坐的每个人都不怎么开心,南鸿轩心里更不是滋味。箫馨竹,可是他寻找了二十年的女儿呀。现在,女儿却和他陌生的象路人,还要却上真孝顺天龙的敌人,南鸿轩的心里在滴血。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箫馨竹和铁木玉缜有感情,她离不开铁木玉缜。
“馨竹,难道你真的那么不孝,宁可去服侍天龙的敌人,也要伤自己父亲的心。”沉闷了很久,乾文煜坐不住了,他甩脸望着怒望着箫馨竹。
“如果是我朋友的话,就不要用这仇视的目光对养育我的父亲。”箫馨竹冷冷的,并未甩脸去望乾文煜。
“你……”乾文煜怒然站起,好半天才缓缓坐下,他愤愤地望着箫馨竹,怒声道:“箫馨竹,别忘了,这里是铁龙关,阻止你北去的方法多的事。”
“可铁龙关外,驻扎的上真大军比铁龙关多的多,别忘了,南鸿轩现在最大的劲敌是我的兄长,他不一定是我兄长的对手。”箫馨竹甩脸,怒望着乾文煜。
“好呀,身为天龙人,却事事以上真马首是瞻,箫馨竹,朕有权利治你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乾文煜气的浑身发抖。
“我到愿意皇上这般做,通敌叛国是诛九诛的罪,不用吹灰之力,就除掉上真最大的劲敌,我倒乐意见成。”箫馨竹不卑不亢,气势如虹,乾文煜都快气死了。夜静更深,气坐在后园凉亭的乾文煜,想到晚宴前箫馨竹的气势,乾文煜的身子还是发抖的。
“皇上,你真不应该这样对待馨竹,她自有她的立场和苦衷。”东方飞扬悄然来到乾文煜面前。
“她有什么苦衷,我看她就是脑子有问题,被铁木玉缜灌了几口迷汤,就忘了宗,背了祖,南将军怎么生出这样的女儿。”乾文煜愤愤的。
“皇上,你真的爱馨竹吗?”东方飞扬郁闷着。
“东方飞扬,你什么意思?”东方飞扬话好莫明其妙,乾文煜不太明白。
“可你不了解她,真的不了解她。”东方飞扬转身走了,乾文煜陷入了迷雾中。
东方飞扬的话就象巫山上的云,乾文煜怎么也看不透。现在的聚焦点是箫馨竹是认贼作父还是认祖旭宗。而东方飞扬呢,却偏偏把这两件事和感情归在一起,他阻止箫馨竹认祖归宗,就是不了解箫馨竹,不阻止,就是了解,这是什么道理呀。东方飞扬,难道也会铁木玉缜灌了迷汤,心归了上真?
不经意抬头间,看到箫馨竹朝这边缓缓走来,乾文煜的火更大,他下得凉亭,把箫馨竹堵在小径上,冲箫馨竹发着雷霆之火:“你告诉朕,你到底是认贼作父,还是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