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莫明其妙。”箫馨竹略过乾文煜,冷冷的走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乾文煜靠在青竹上,眼泪划落下来。
“馨竹,你是真的定了亲,还是你哥哥看出什么,故意这样说的。”东方飞扬追上了箫馨竹,问道。他和箫馨竹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整整十年。据东方飞扬所知,箫馨竹并没有什么未婚夫。
“认识我十年,就以为很了解我吗,太自以为是了。”箫馨竹郁闷的推开东方飞扬,走了。
东方飞扬叹息着,靠在了竹子上。也许,他根本不了解箫馨竹,要不然箫馨竹有个哥哥,他怎么会不知道。看来,箫馨竹有未婚夫的事,也未毕是假。
这样也好,至少断了乾文煜对箫馨竹的念头。反正,箫馨竹也不想和乾文煜有什么结果。这样想想,东方飞扬心头宽松多了。
“皇上,忘了她吧,天下女人多的是,皇上何必为了一个定过婚的女人搞的自己愁绪满肠。”踏着月色,闻青言走入青竹林,来到乾文煜面前。
乾文煜没有说话,闷闷的走出了青竹林。
“娘娘,皇上也真多情,宫中那么多女人他还闲不住,死抓着一个定过亲的女人不放,真是太过分了。”紫瑛满面愤怒。
“住口,不想活了,是不是,皇上也是你说的。”闻青言走离了青竹林,紫瑛在后面跟着。
乾文煜所居住的龙影里,乾文煜喝成了醉人。颤动的烛火,软瘫的身子,桌子在哀哀悲叫。
闻青言走了过来,把醉的不醒人事的乾文煜扶起,放到了桌上。转身间,准备为乾文煜拿热毛巾擦擦脸,却被乾文煜拉住了手,并拉入怀中。
“馨竹,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个定了亲的人,为什么……”乾文煜悲苦地说道。
闻青言没有动,眼泪却流了下来。曾几何时,乾文煜这般痴迷的恋着她,她成了三千粉带自独宠的女人。可现在,三千粉带也好,她也好,都成了乾文煜的过去式。此刻的他,心中所思所想全是箫馨竹,半点儿空闲也没留给其它人。
乾文煜把手移到闻青言脸上,扶起,满是深情的观望着,然后吻住了闻青言的唇。烛火被风吹灭,乾文煜翻身压下闻青言,罗衣裙也如废纸般抛到了床下。
窗外月下,箫馨竹观望着这一切,泪水湿透了腮。转过身来,箫馨竹急急的奔跑着,跑至青水池畔,身子瘫软下来,哭声很悲很痛。
“馨竹”东方飞扬的身影落在箫馨竹后面,箫馨竹转过身来,抱住了东方飞扬,使劲的哭着。
几丝寒雨从天而落,东方飞扬把箫馨竹紧紧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