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快一年,一年的分房早已经‘习以为常’。而纪念日,会和往常一样平静的度过吗?
不远处,一辆私家车缓缓停下,车里的人一直守望着正在接电话而久久不说话的黎曼清。
“莫菲,你照顾好自己吧,子俊从来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曼清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喉咙干涸还是干嘛,硬咳了几下。脸色一下子就更加苍白了,眼神儿,总是带那点儿心事重重;也许,此刻听信了莫菲的话,接下来看到唐子俊和别的女人暖床打滚,曼清就不会那么手足无措了。
“人家唐子俊都跟你暗示了……对啊,那你不是几百天都没有享受鱼水之欢了?”莫菲穷追猛打的拔高嗓子说,刻意的把几百天这几个字眼惊讶的说出来。鱼水之欢?曼清怎么听起来就陌生了呢……
“你小声点啦……那只是开玩笑罢了,我们结婚才一年,人家都说七年之痒呢——”疲惫得有些累了,说话的力气都乏。
曼清从来不戴耳环什么的,就像从来不需要唐子俊给点什么。
言语几句挂了电话,莫菲说曼清是菩萨心肠,普度众生的女子。在她心里,自己没有对别人坏,别人就永远都会对自己好。要不然,不久之后曼清不会对一个男人说:对你这么好,亦没有所图。
黎曼清疲惫的睁开眼睛,在检察院一天的劳碌实在是辛苦。唯一有所期待的不过是,有一个人可以在家等着她;挪出包包里,冰冷的婚戒,一样暗淡而心事重重;
没有人会告诉黎曼清,黑夜深处会带给她什么痛,不远处坐在车里的他又会怎么样抚慰受伤的她……
远处的他恨不得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点,“把灯关了——”。
“少爷,灯关了不方便——”司机苦瓜的脸,起初还不明白他关灯的用意。唐子俊今晚请假,不得已才另外叫了家里的一个司机。说到唐子俊,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要找的人已经嫁作别人的妻子。
“你是不是也想唱《征服》了!”这样的他显得有些少爷的野蛮和霸道,剑眉在眼角的余光处,显得很凶,轮廓分明的侧脸刚毅外露。这样的气场在任何地方都盛气凌人,嚣张跋扈也不为过。英俊挺拔的他,有着红军出身的项天龙的霸气不怒自威,也有商界掌门人项商彬的气质财富显贵,是项家独子,自然就成了项家所有人的综合。
紧紧抿着薄凉的嘴唇,他有些顾忌,于是吩咐司机关了车里的灯,陷在黑暗里于是寻找在光芒里的她。
这些年,唯一做得有意义的事情莫过于此。以至于,他英俊的脸上有了难得的愉悦。他第一次看见如此卑微的她,心底仿佛阴影所盖,压抑透不过气。多少年前,她也曾为他这样。
黎曼清疲惫的睁开眼睛,在检察院一天的劳碌实在是辛苦。唯一有所期待的不过是,有一个人可以在家等着她;挪出包包里,冰冷的婚戒,一样暗淡而心事重重;
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并不多,站在身旁的一个艳丽妖娆的女子,和黎曼清平常的素颜打扮形成了明显的对比。那个女人的脸上尽是美好,电话里的男人甜言蜜语取悦着这个妖艳高挑的女人。对方异样的目光看了过来,不屑的看了看曼清后又有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曼清是裹在凄冷月光下的,而对方是躺在暖阳中的女人。在莫菲的概念里面,浓妆妖艳的女人天生做小三的样。
她的笑容像她幸福的语言,电话里的男人一定很疼爱她,曼清隐约听得见,男人被唤作‘阿俊’。
曼清的嘴角一抹淡笑,心底想起了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比唐子俊更加关心自己的人。看了看时间,从检察院走出来居然用了二十分钟。
莫菲终于离婚了,在电话里哭了好久。当莫菲说出,明天阳爱上了一个从事模特的女人时,在曼清的心底却隐隐想到了唐子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婚姻和感情分道扬镳,于是唐子俊和曼清不自不觉变淡了。
感情,就这样轻而易举到无法扑捉。婚姻,一样会不堪重负。
在包包里搜索了一回,拍了拍兜兜,脸上恍然间无奈,沮丧的自问今天是怎么了?
发现钥匙放在办工作的抽屉了没有带,回到家该怎么开门。想来做事心细的曼清,今天却心不在焉的,仿佛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被罗检察长提醒连一分报告都写的一塌糊涂。
心底,仿佛有一种无法违背的东西就要闯进自己的世界。此刻的曼清又怎么会预料到呢?
PS:我是无耻的vivi,只为求收,只为亲而写的哇!!哭死了,收藏不怎么样啊——咖啡总的冲一杯吧?反正这年头都是亚健康的男淫,55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