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也许只是偶然,但是,偶遇的本身也许就藏在某种意义。
中国的古话中,相遇就是我们的缘分。
人类生活在这个地球上,从幼稚到成熟,经过多少故事,也许这一切都是偶然的,但是,我却相信偶然的本身定是存在某种意义的。在一个时空,或是一个次元里。在我们不了解的位子。
人们总喜欢未知的东西,因为那样,我们便会从中得到很多乐趣。其实......这里面一定存在某种意义的,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是看我们会往哪条路上去‘偶遇’而已。
在宇宙这个万物共容的世界里,人类只是他其中的个极小部分,可是人类从什么时候起就把自己放在一切的首位,认为那才是自己应该在的位子,没有理解星星的想法,没有理解宇宙的想法,我们只是一味的以为是这样的。
我们没有理解地球就去了解宇宙,我们总是注意远方的东西,却总在忽略身边的东西,宇宙是世间所有生物的故乡,就像大海是生命最古老的故乡一样,生命是需要尊重的产物,不是人类这个单一的物种可以决定它的生死的......
天地间,无管是植物,还是动物,还是一些我们至今还未临略其他物种,都是需要尊重的,因为人类本身就在寻求这种尊重啊!
莽漭,这是我的名字。很好听吧!嘿嘿!我也这么觉得!很多人都觉得它很可爱!其实,我个人以为这名字很帅气的,我妈给我启的多气魄啊!为什么是可爱!我是觉得一点都不可爱的。
苍野莽漭,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站在家乡的原野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围绕着身体,挤进身体一跃。仿佛,只要张开双手,就可以飞起来。
小的时候,每次做梦都在飞,妈妈说那是因为我要长高了!可是我真的想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中飞翔,尤其是站在高处的时候,我总想着就这样飞起来,然后乘着风到达我想去的每一个地方。就这样遨游,做探索这个世界的小小勇者也可以。
只是我终究没有能飞起来,唉!我不是鸟儿,我没有翅膀!
我不能像电视里武侠片那样,练就至上的轻功,所以,我只能像虫子一样在地上慢慢的爬行。做普通的人,做普通的事。
只是梦,还在延续。。。。。
我不知道他会延续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梦里的那个人会等待我到什么时候!我没有翅膀,不能穿越过梦的国境,去到他的身边。
如果,一个梦之做一次,也许没什么,但是一直从五岁,做到十八岁,就真的让人不信也难以抹去了。
每次做完梦,我就想起小时候。
小时候。我似乎总是跟在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后面。可能因为那时候个子小吧,总觉得前面的人很高大。
是谁呢?我记得他叫禹哥哥。因为他说,将来他要做大禹那样的人物,所以,等我上学了,我知道‘禹哥哥’不是‘鱼哥哥’。
小的时候我真的是个野小子,逮鱼摸虾,样样都会,有时候脏的连妈妈都不认识我是谁,但是禹哥哥就是知道三个从头到脚都是泥,只有六只圆圆的黑眼睛的娃娃里,哪个是我。。。。。。
那个时候对待鱼虾什么的,我可谓是‘心狠手辣脏’啊,连禹哥哥都看的站在三尺之外。
所以,几乎没有人说我是丫头。
谁说我是丫头,我跟谁急。你要再说的话,我就拿石头扔你。哼!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丫头。我就是野小子。
不过,通常大多数时候,有禹哥哥在场的话,我是用哭解决的。我不敢拿石头扔别人,因为禹哥哥会不高兴。会拿他手里的书打我的头。我现在那么讨厌看书,肯定是禹哥哥造成的。
隐约的记得那是爸爸利用空闲的一段时间,给我做了好多木制的剑呀,枪啊,刀啊,什么的。于是我就成了小朋友中武器最多的。出门我总是把衣服脱掉,当成披风,只扣上脖子上的一颗扣子。去禹哥哥家找他的时候,他的妈妈总是瞪大眼睛说。
“这还真是个小子啊!瞧瞧,白嫩嫩的小身体,晒的跟黑泥鳅一样。”说完就在我的身上摸两把。
秋收下的稻草堆的像一座一座小山,耸立在接连在一起的稻场边。场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一阵风吹过来连地上的灰都扬不起来。而我们这些村子里的野孩子就把这草堆和稻场当成了最快乐的游乐场。拿着木制的玩具…..
“站住——我是黑猫警长,我抓住你了。你这个偷图钉的大坏蛋,今天看你望哪跑?”
“呜呜,我不跑了,警长。我交出图钉好吗?你不要打我哦!”袋鼠先生举着双手说。
“报告警长。”
“什么事?”我很威风说,然后眼角会不经意的扫到坐在草堆上看书的人。没看过来,书有那么好看吗?为什么不看过来。
“猫头鹰婶婶的大眼镜不见了。”
“什么?那她以后不就抓不了田鼠坏蛋了?成了个瞎子?”我继续夸张的演。不看过来就不看过来吗?哼!
“不光这样,小兔子的车也不见了。”
“啊!是里面有小红花的那个水晶球?”
“对。”“知道是谁拿的,不是偷的吗?”
“据说是一只全身黑色的大嘴鸟。”
“噢!那可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得叫希曼来。”我说,然后看见某个低头看书的人仰起头看这边了。嘿嘿!我很厉害吧!夸我啊!
“不行。黑猫警长里没有希曼。”立刻,居然有人反对我!
“咱们可以把他叫来,反正是咱们在玩吗?”
“行,可是你不能当希曼,你得当希瑞。”
“我才不当希瑞。”我说,“希瑞不厉害,我要当希曼,我有剑。”对,我就要当希曼,希曼才是最厉害的英雄,希瑞每次受伤,还要找希曼来救呢!我才不当希瑞。
“我也有呀!你是女孩,女孩就得当希瑞。希曼是男的,你又不是男的?”小志愿扬起手里的剑说。
那么丑的剑,用绳子绑在一起的吗。哪里有我的好看。而且
“是,我是男孩子。我妈妈说的。”我不服气。我就是男孩子,妈妈说,我以后会变成男孩子的。
“不是。长头发的就是女孩,别想当希曼。”
呜~~~!好委屈,我无话可说了。谁叫妈妈今天给我梳了两个长辫子?好讨厌,回去找妈妈去。
“哇~~!呜呜!”我扬声大哭,旁边难看书的,无奈的放下书,看过来,我才不理他呢,刚才都不帮我,禹哥哥是坏蛋。
我哭着跑了回家,妈妈正好从屋子里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莽漭,谁惹我们家莽漭了?快点告诉妈妈?”
“就是,小志愿和二虎他们说我不是男孩子,不可以当希曼,哇~~!”我委屈地说,“妈妈不是说莽漭是男孩子吗?人家要当希曼。”
“谁说我们莽漭不能当希曼了,莽漭不是有剑吗?”
“他们也有,连玲玲和小娟也有。呜~~!”似乎理直气壮,但还要不停哭。
“噢!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们说晞晞有长头发,希曼是男的,头发是不长的。”
“哦!这样啊,可是男孩子就不能有长头发了吗?妈妈昨天看希曼的头发就好长。而且那个白雪公主的王子的头发也是长的啊?比莽漭的还长呢?”
“真的吗?”“恩啊!”“我怎么没想到?”我拿出宝剑,“妈妈我要去当希曼了哦!我是希曼————”
背后,禹哥哥不不知道跟妈妈说些什么,只听见他们在笑,笑吧,笑吧!反正我跑远了,听不见了,回来再说。
那个时候,我四岁,禹哥哥十二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