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锦自己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的双眼的眼皮跳来跳去,心中有预感今天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是不知道是好是坏。揉了揉双眼睡意全无,望着窗外徐徐的晨光,温柔无限,球场上的的兄弟还在拼命的竞技,估计都想着下一个姚明就是自己。他不爱打球平时就是跟程魏才,黄蓝还有刑漠飞无聊的时候玩一下,对篮球的理念插着翅膀也没有黄蓝和程魏才两个精深。
夏天的床和棉被永远没有冬天的吸引人,加上宿舍里二十几个人一起享用两台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电风扇,望着它们五只叶子无力的摆动,看得出历史悠久也称得上老弱残兵。
抹了一下头上的汗,大骂学校的腐败,每人五十块钱的电风扇费他们也收得出,丁家锦掐指算一下,二十六个人空调都买得起了。丁家锦对学校的不满,也是造成他如此叛逆基本原因,在他眼里看每一个老师都不顺眼,在他眼里不管是班主任老秃驴还是美丽的英语老师MISS张都是不知不扣的地主爪牙。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教室里的电视说好是学校为了丰富学生的课余生活而买的,然而为了给电视有安稳的架子,却要全班每个学生另外交二十块。当初他是坚持不交的,不过后面由于国家减免部分学费,每个生都可以返退一百块钱,结果给学校光明正大给没收了,到手的是一张收费单而已。
对此,他说不出任何可以原谅学校的理由,他不明白一个正规的国家机构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绝,如果说老师是培养国家花朵的园丁,而认为在这样的园丁下他这朵花绝对是毒品的制造者——罂粟花。
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小镇,只有他诉不尽的无奈,在他文化底下愚昧无知的父母,也明不了他反叛的决心,为此只能履行着古代封建时的小农,给学校这个大地主宰个尸骨无存。他多么希望学校能开除了他,好快点摆脱掉地主阶级下的小农,到时候就是他父母也没有奈何他的办法。
在他花了半个钟的洗涮,其中二十五分钟时疏他那个自认为不错的发型。然后迎着太阳的烈光,迈着轻快的脚步游荡之间,眼皮依然还在跳,他知道今天一定有个美妙的事发生,他一直都是这么乐观。
待看到校园里深情相依的情侣,猛然记起周末的第一天他还有一项伟大的任务,陪他那个谈不上感情深厚的女友逛街。唉,真是无聊的人生,丁家锦在心里感叹到。想着她那个相貌平平却园得跟篮球球似的脸蛋,最让他郁闷的是,每一次它们四人打球的时候,黄蓝都会捧着篮球对着他深情的唱道“轻轻捧着你的脸,为你把眼泪擦干,着颗心永远属于你,告诉我不在孤单...........。”
要怪也只能怪他当初经不起她该死的温柔,认为一个女生眼里的好男孩是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女生的表白,就算她不是那么的美丽,也让我们用宽广的胸外为她筑起幸福的港湾。在他当时的心里有既然一个女生向他示爱就会有更多的女生向他表白,到时候经过自己一轮三式的刷选,应该会找到一个称心称意的女孩,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全盘且收,多多益善。出乎他意料的是只有一个女生这么大胆而已,更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会在她成熟的躯体下臣服,稀里糊涂的完成了成年仪式。梦醒时分时,望着身边躺着理论上是他的女人时,才发现他犯了一个男孩都应该犯的错误,但他还能怎样,总不能刚刚上了人家就说分手吧。虽然他没有对她说过半句甜言蜜语,但是两人所做的事比他应该说的话还要严重。
趴在路边的栏杆,默默的望着来来回回的几个男男女女,享受着难得孤独,他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等待他的将是个地狱,现在的孤独也是一种天堂的生活。
良久,也是他快要迷失在自己的安静时,在他眼前的视线里出现了刑漠飞的身影,心里正想开口骂一句“我XX的时候,”看见了他朝思梦想的靓影,雪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