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社会是一个人,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是这个人身上的一个细胞。我们组成了他,各个细胞的协调,成就了他;同时,又受了他的影响,就像音乐家的儿子会弹琴一样。
爱情,又何尝不是这样?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无数的男男女女,手挽手,他们散发着一种元素——爱。可是,将这个庞杂的社会过滤之后,能有几个是单纯的相爱?
一颗卵子,从受精成功那刻起,十月怀胎,享受的是母亲的孕育;呱呱坠地,得到的是父亲的呵护,和亲朋好友的关顾。
然而,那只是亲情。爱情呢?幼儿园、小学时间,不懂什么是爱情,两个不同性别的小朋友可以在一起肆无忌惮的方便;到了中学,无论初、高中,那丝爱的萌芽,犹如一苗小小的火种,开始接近爱、了解爱,懂了,仿佛又没懂,偶尔,有一两对着火了,刚成星星之火,还没来得及变为燎原之势,就已经被家长扑灭了,在学业为主的强势背景下,还会被灌上“早恋”的“罪名”。
好不容易长大了,踏上社会,我们的爱,又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有的为了富贵,嫁给了能养得起自己的有钱人;有的为了权势,嫁给了能给自己荣耀的贵族;有的为了自己没能力赚得,但又抑制不住繁华的社会对自己的诱惑的那些浮锦,不惜拆散别人的家庭,委身做了小三;更有的,大学毕业,考研,读博,学业登顶、事业有成之时,回神考虑婚嫁问题,才发现,昔日的靓丽已经暗淡,当年迷恋自己和自己迷恋的小伙早已经为人父、为人夫,赤果果的伤心之余,回到家中,爸妈又催促自己早点办事,心烦意乱,找个人就嫁了,临了,还落个“剩女”。
左思右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可以为了爱而爱,可以不含任何目的的说一句“我爱你!”我们可以逃课,背着父母,避开人群,就为了和那个自认为爱的人在一起呆一会,憧憬着彼此心中的“天长地久”;喜欢,又没钱,情人节或者圣诞节,送一只廉价熊,彼此间也不会挑剔,甚至会感动的寻死觅活......这段时间就是——大学。
我们班只有十个男生,子木就是其中一个。
在这个班里,有几个奇怪的人。苗苗就是其中一个。她从一天早到晚都在找男朋友,哪个男同学能给自己买一个名牌包包,或者给自己办一个能请很多朋友的生日派对,似乎,那就是毕生的愿望了。曾经有一天,给她买早点的是一同学甲;吃午饭的是一同学乙;下午没课,陪她去逛街的一同学丙;吃晚饭的又是一同学丁;更可怕的是吃完晚饭,陪她逛夜市的又是一同学戊;晚上有没有己庚辛同学陪她唱歌或者其他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另一个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石强,他是我见过最忧郁的男生,无论阳关灿烂,还是柳絮纷飞,他的脸上总写着连绵的小雨前忧郁的阴暗。给人的感觉就像和快乐有仇。记得有一回,全班同学去看迎新晚会,台上的双簧让大家笑的前倾后仰的,长时间的笑,笑的我腰都疼了。可我偷偷看了他一眼,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笑容,甚至透着一点伤心,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我甚至看到了他的烁烁泪花。
还有一个,就是子木。相反的,他总是很高兴,每天。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高兴的事情。有一回,外国文学史,老师讲的是莎士比亚的悲剧,大家都听得几欲落泪,而子木却在偷偷地笑,他双手抱着头,桌子在晃动。
于是乎,大学里,每年过生日,我都许三个一致变态的心愿:看到苗苗失恋;看到石强大笑;还有,看到子木流泪。和一个不能说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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