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茹益还有一点惊魂未定,瞬间又被左振邦凌空抱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去!”
左振邦不理会她的挣扎,故意假装要松手,施茹益吓得环住他的脖子。
“这就对了。”左振邦冲她笑得阳光灿烂。
“你想干嘛?”
“抱我的新娘进洞房。”说着一脚踢开/房门。
施茹益不是三岁小孩,也不会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进了洞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再清楚不过。
“左振邦,我们没有登记,所以不作数。”施茹益急中生智。
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压了上去,“老婆,有那么多人见证,你跑不掉的。”
“喂,你到底讲不讲道理?”
左振邦干脆吻上她的唇,令她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嗯……”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则是忽略她的挣扎,灵巧的舌迅速伸入她的口里与她纠缠。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他翻下身,将她禁锢在他的臂弯,沉沉地进入梦乡。
************************************************************************************************************
吃饱就睡是男人的特权,但是夏若彤可睡不着。
往左振邦怀里塞了一个枕头,她成功地挣脱他的怀抱。
她没有衣服可以穿,只好捡起地上那件礼服胡乱的套在身上。然后踉跄着往门外走去,成功到了一楼大厅,她心想这回应该安全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左夫人,您有什么需要?”大堂经理迎上来,大现谄媚的功夫。他不知道为什么新娘突然从蒋思思变成了眼前穿着新娘礼服风姿卓越的女人,不过一样都是他需要巴结的对象。
“没……没什么,我有点饿了而已。”她怎么忘了,这里哪怕不是左振邦的人也是向着左振邦的人。
“老婆,那么晚你想去哪儿?”当穿着睡袍的左振邦出现在大厅,施茹益庆幸刚才没有跟大堂经理说要出去,否则左振邦一定会看得更紧。
“左少,夫人想吃夜宵,我这就吩咐厨房去准备。”大堂经理不忘跟左振邦“邀功”。
这个理由绝对成立,她从婚礼到现在连水都没喝一口,左振邦不疑有他,环住施茹益的腰际,“我陪你去吃东西,老婆。”
他故意加重“老婆”这两个字,有意无意地提醒她刚才在顶楼套房里发生的事情。
就算现在她再拿那句“他们没有登记,不作数”这话来噎他,他只怕会回她一句“事实胜于雄辩”。他们之间,不再是一张证书的问题。
想她大好年华,是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地被逼着嫁给他,人前要做戏完成婚礼,人后还要入洞房。
“别切了。”
“啊?”施茹益低头看着面前四分五裂的牛排,才知道把对左振邦的怨恨都发泄在了无辜的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