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振邦一脸闲散,不在意地说,“送去洗了!”
施茹益见状,心里怀疑他是故意的,不,绝对是故意的。她压下心中的怒火,“那你叫我穿什么回家?”
“我有要你回家吗?”左振邦站起身,靠近施茹益的脸庞,暧昧地说。
不管施茹益如何的张牙舞爪,左振邦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越是如此,施茹益越是恼火。
她狠狠瞪着他,但又有什么办法,她又打不过他!
左振邦听见外面传来“碰——”地关门声,愣了愣,随即想到,那个小女人不会就穿成那样跑出去了吧?
不放心地走出书房察看,果然哪里还有施茹益的身影。他不顾身上也只跟施茹益一样,套了一件酒店的浴袍,拉开/房门追到电梯口。
电子显示屏上,数字不断地减少,22、21、……左振邦用力敲了几下按钮,电梯没有因为他的焦急而加快速度,仍是正常运行。他看着两边的电梯,只觉得一架在快速地下降,而另一架缓慢地上升。
皱了皱眉头,左振邦推开对面的安全门,跑楼梯下去。
施茹益跑到酒店大堂,才记起她没有带车钥匙,身上也没有钱,又回到电梯口等电梯,突然,身后有人环住她的腰。
她下意识地反抗,却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别闹了,是我!”左振邦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施茹益手肘向后一用力,左振邦吃痛便松开了她。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她心里暗暗说了一句——活该。
“你别走!”
“你放开我!”施茹益的音量,足以引来所有人的注目礼。
左振邦此时此刻,哪里还去管别人怎么看,他一把将她锁紧怀里,她却不配合地拼命打他、咬他。
没两分钟,酒店的三个保安闻讯赶来。现实疏散了围观的人群,然后提醒他们说:“两位请不要扰乱公众秩序!”
施茹益见“救兵”来了,连忙说:“是这个人禁锢我,快帮我报警!”
左振邦没想到施茹益会来这招,他的目光扫过三个保安,对他们说:“她是我老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管我们夫妻的家务事。”
施茹益反驳:“谁跟你是夫妻!”
左振邦笑着说:“不是夫妻你跟我住一个房间,穿成套的浴袍?”
保安听了,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的确穿着酒店的浴袍。
施茹益眼珠一转,脑袋里灵光一闪,说:“明明是你***我!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报警?”
左振邦看施茹益想玩,那他奉陪就是,也不替自己辩解。
三位保安面面相觑,他们一个说东一个说西,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
施茹益继续说,“你们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他是一匹披着狼皮的羊,表面上是谦谦君子,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卑鄙无耻!天知道还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他在这酒店玷污了。你们还不报警抓他?”
左振邦不在意地说,“你们都听到了,还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