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钰的话还没说话,被落锦粗鲁的打断:“我那是乘凉吗?你说话可得讲良心,这土豆从洗到切到炸,哪项工序不是我独立完成的,我是在休息,现在还没休息够呢。”
“好吧,我数,回去跟太子说,让你继续休息。”
“不敢劳驾,我来,我自己来。”算下来,所有铜板加起来只一两银子,正好抵去成本,大汉掏出的那一两银子算是劳动所得,如此算来七天根本挣不到足够的钱,落锦愁苦的把银子藏起来,看着吕钰帅气的脸,有了新想法。
霞光染透了天边的流云,灿如火烧,落锦在吕钰的带领下顺畅的穿过了密林,可她没有直奔小木屋,拖着吕钰去了山洞,让他在外守着,自己先进去泡了个温泉,除去一身异味,以免李灏起疑吕钰后入,落锦没有好心的为他放风,直接去见相思了一天的李灏,如果有什么聪明的猛兽循着香味入洞来,那也是他没运气,怪不得自己,当然这是很难发生的意外。
李灏看了一天兵书,却没记住一个字,这般反常皆为落锦。
落锦怕吵嚷了他,偷偷潜到窗户边,烂漫的夕阳渡了她一身,她的头发还滴着水,李灏听到异动,走过来查探情况,闻到她身上有花瓣浸泡在温泉里的清香。
“锦娘?”
“真失败,这样就被你发觉了。”
落锦探出头来,攀着窗台,想要爬进去。
李灏出手制止,自己从里面跳出来,双脚一沾地,落锦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他怀里:“相公,我今天好想你。”
李灏不自在的轻咳:“我的情况与你没什么两样。”
意思是他也想她了,干嘛要表达的这么含蓄呢。
落锦心里乐开了花:“我保证这份相思之苦是值得忍受的,到时我要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一切全是我的个人努力达成,不会造假。而你,不许窥探我的过程。”
次日也是一样,晨间练剑,上午出发。
落锦的表现又强差人意,不停向李灏撒娇,给他说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意思是她只学会柏缘十四剑的第一式就行了,等她练到足够娴熟了,其它招式也自然容易了。李灏神情严肃,慎重考虑了一下,作出以下结论:“所以,柏缘十四剑对你来说就像达芬奇的鸡蛋,你要反复钻研,认真的练,才能触类旁通,轻易掌握天下的任一剑法。”
落锦咋舌,他要求她画的这个“鸡蛋”也太大了吧。
落锦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去学,但不知道是今天的状态特别好,还是昨天的基础帮了忙,她轻易就学会了第二式,同样绵软无力,可是耍起来很是自然,照这样下去,明天她可以领悟两式,后天或者大后天有更飞跃性的进步。
李灏但笑不语,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他,这是标准进程。
肯德基小铺在昨天同一时间开张,大汉又来捧场,但这一次他却没有昨天的热情,不与落锦多作交流,又是一两银子,买走三分之一,低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