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诒徵突然横抱起她,朝外走去,穿过后花园,一路直往他们的卧房,不论吕罂如何挣扎辱骂,他都容忍了,房门被关上,急哭的莲心被阻绝在外,吕罂被放下来,慌张的拍着门,质问着对面一脸阴沉的人:“你为了维护那个狐狸精,打算将我软禁吗?我可是堂堂公主。”
“公主?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那从今天起命我禁足,这样我就真的没法去找狐狸精了。”
吕罂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不知如何应答。
柳诒徽朝里走去,翻到床上,背向她躺下,冷冰冰道:“不好意思,把公主一块关进来了,你要走,请自便,草民不敢留,草民从今天起绝不逆公主之意,如此情况公主可以放心了吧。”
吕罂这才明白他不是在闹着玩,顿时慌了,紧张的挨过去,微弱的说:“对不起,我不该强势若此,但我真的在乎你,你是我的驸马,我唯一爱着的男人。”
柳诒徵知道自己又胜一场,微笑还没漫上嘴角又仓促谢了,侧过身体来,对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起誓:“你所知道的风流韵事都是假象,我只想要你,没有别的女人。”
吕罂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说娶她以前他就很自觉,可为什么呢,若他真是洁身自好的,为什么要刻意整出那样的假象,是想麻痹谁的目光?温热的液体自他眼眶而生,滑过她的衣领,漫延至心脏,她对他的不信任竟给他造成了如此大的屈辱吗?
柳诒徵想,强势确实不该成为一个女人的特质,但他竟然那般迷恋强势的那个她,不管她怎么残忍对他,他都甘之如饴只怕自己对她没有用武之地。
黎什璁之前警告过,若柳诒徵还敢与李灏狼狈为奸,柳府就会再生风波,而他在诸时大河对李灏所表现出来的兄弟情义算是使之应验了,因此如今的柳家又被置于刀俎上,不过执刀者已从魏帝转为魏太子,前者更果决,后者更阴狠。
眼线来报,悠若公主巳时回府,未时又哀容满面的进宫去了。
黎什璁伤重,不便行动,差使素日不如蝶欣得力但却灵慧勤勉的杜娟去找郜倩瑶过来。
郜傅瑶接到通传,搁下喝到一半的药匆匆赶来,虽然黎什璁受了重伤的消失被严密封锁了,但她毕竟身在府内,削去了名份也仍有太子妃的优厚待遇,又岂能一无所知,揪心的是她得知了全部而不能有所表示,黎什璁挪回正殿养伤,她有不能踏出毓玥殿的禁足令。
郜倩瑶原本苍白的两颊如粉霞,伏身跪地道:“殿下,瑶瑶探慰来迟。”
黎什璁的心思何其清明,当知其因在己,可他无意更正。
“我没事,伤势已经稳定,你不必忧心,毓玥殿现今是你禁足的地方,他朝会成一座帝妃寝宫的样本,瑶瑶,待我登基为帝,势必封你为四妃之首。”
郜倩瑶激动感恩:“谢殿下恩宠,只是殿下伤势严重,瑶瑶怎能不忧,殿下是瑶瑶的天。”
“现有一法可解我心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我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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