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下,她只觉得头撞上一堵硬硬的墙,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啊!救命——”
紧闭着眼睛呼救着,这么一摔不是要被捉回去了吗,她怎么这么倒霉?!
下一秒,青墨只觉得背部被一下子托起,身体随即打了个旋儿,没落地?!
惊讶、疑惑——睁眼:
“哎,是你?!”
沈若寒看着臂弯里水眸圆瞪的女子,眸光瞬间一怔,但仅仅也只是一瞬间,莫名的怒气便腾升而起,占据了他深邃的眸底。
“喂!走路不长眼睛啊,好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这件事就算了,放开手,我自己能站。”
就事论事嘛,至于禁足的事,待会儿再清算!
纳兰青墨挑眉,脚跟一着地便挥舞着手臂要从他臂弯里起身,谁知背后手臂蓦地一抽,反倒使得她一瞬间大失平衡,再度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哎哟!痛——”
于是,她还是跌了个底朝天,屁股狠狠地跟地面啵了一个!
“痛死了!沈若寒,你!——有你这么帮忙的吗?!不想帮你就别伸手啊!还没找你算禁足的烂帐,居然又把我摔了,可恶!”
屁股啊,她的屁股,穿越两天,遭老罪了!
这时候护卫们正好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立即对着沈若寒拱手作辑道:
“将军,属下无能,没能看得住公主,请将军恕罪!”
沈若寒长袖一甩,转过身去,沉声说:
“秦风,这里交给你处理,再出状况唯你是问!”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秦风颔首走上前来,看看主子,再看看还跌在地上的青墨,表情尴尬不已:
“来人呐,将公主带回听雪斋,好生看守,不得有误!……公主,请!”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逮捕?很像逮捕罪犯对不对?!
“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我不是罪犯,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任何人无权干涉!包括你,沈若寒!”
揉着屁股爬起来,青墨戒备的看着他们,气愤的大喊:
“简直是开玩笑,就算是给犯人判刑也要讲证据,纳兰圣雪嫁过来不是当囚犯的,凭什么你说禁足就禁足,沈若寒,你可恶!简直是可恶到家了!”
“囚犯?这么理解也可以!你以为你嫁过来是当什么的呢?呵,将军夫人?将军府的女主人?!……不,我说过,一切都结束了,现在的你,不过是将军府的一个摆设,至于摆在听雪斋,已经是本将军最大的让步!”
高大的背影屹立在阳光之中,看上去不但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倍显寒意。
再一次的,,青墨从沈若寒的身上感受到浓烈的恨意,虽然很无辜的做了替罪羊,但是也成功的激发了她强烈的好奇心。
纳兰圣雪,你到底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至于被人这么仇恨着吗?当做摆设,呵呵,这种比喻挺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