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她突然说道，嘴唇蠕动着。我凝视着她，渐渐地不知道自己在注视着什么。
“好吧。”折回厨房，任凭水龙头里流淌的液体冲刷着我的情绪。
结束了，是我的爱情，还是小满的。我不知道，我透过细小的窗口看着外面的颜色，深吸了口气。
“殷唯…”
小满在我身后唤着我的名字，我转过头。
“怎么了。”
平淡地叙述着每一句话，每一个单词，每一个无法预料。然而，我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担忧的。
担忧她毫无预料地想起往事，担忧她的笑容里没有光芒。
“路秦之是谁？”
她讶异地问我，眼里闪烁着迷茫。而不是，我以为的心疼。
“我不知道。”我不想骗她，却不得不骗她，“或许是你的朋友吧。”
“她，要结婚了，对么？”
小满微笑着钻进我的怀里，“她要结婚了，你很难过对么？”
我心一惊！突然无法喘息起来，是什么时候，小满她开始能读出我心之所想。
是不是，那些我所隐瞒的真相，她都知晓。我的手，抬起，却迟迟不落在她的背脊上。
“小满，你还知道什么？”我舔了舔发干的唇，连起眉头。
“知道你这里想的。”她的手在我左边胸口打转，“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
不是我想支吾其词，只是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推开她，凝眸望着她美好的眸子，浅淡笑出，“我心里在想什么？”
“说不清，说不出，却明白。”她傻傻地笑着，像只兔子似的跳出了厨房。
我看了眼桌上的粥碗，无奈地笑着。
“怎么不喝完？”
她哑然。嘴角勾起，“明天陪我去尼加拉。”
又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我呲牙。
“不结婚，只去尼加拉。”
“去了，你就会懂。”
那一刻，我似乎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如同瀑布般的场景。只是，我不懂，她掩藏得越来越深的神情是为了什么。
“好。”我答应道，“先把粥喝完了。”
“嗯。”她伸了个懒腰，喝下粥。
然后说道，“好困啊，我想睡觉。”
我并不知道，她困倦的原因。只是拉着她回房，看着她入睡，给老师打了个电话。
“或许她的梦里，有她想要见到的东西。”
老师，如是说。
我心中的担忧更深，而路秦之更是不知所踪。
直到暮色四合的那一瞬，我才收到了那条从很远的地方发来的短信。
“我只想再赌一次。”
那个叫做北岸的城市，被硝烟早已经笼罩，却始终没有战火。我望着那条短信，深吸了口气。
“要多少？”
而我能做的，却只有用父亲的钱，去投入。
“帮我守住人迹罕至。”
路秦之的短信那么简单，我摇了摇头，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徐小白，路秦之，程伟松，我倒是想看看，这一战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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