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女儿这般幸运让你看上了。”
“哦?你终于放下了?舍得成家立业了?哎水家祖宗是显灵托梦给你了吧。”
“嗯托梦了,让我一定要帮你搭线泼辣妹妹。”
“。。。不用了吧?”
看着陈宁剡那吃瘪的模样,一侧的两人也爽朗的笑了出来。
洪绍齐看着前方不远处瘫坐着的一抹淡梅,疑惑不禁皱眉,指着那处,“你们看。”
几人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像坐又不像躺的姿势。陈宁剡眼角抽了几分,“难不成是晕倒了?”
闻言,云家钦翻了个白眼,“你见过谁晕倒在草丛上,以那种姿势?”
陈宁剡一时语塞,“那,那女人们不是都喜欢摘采娇嫩欲滴的花吗,你看她不远处就有花,难不成?”
几人也英雄所见略同的点了点头。
水于南紧紧盯着那背影没说话,薄唇抿紧,心房处像有根弦线,是触动了些什么。
“你们看她手旁边的花瓣碎屑像不像是去年南宫灵儿想摘的那朵?”
闻言,几人心中一个撼动。
谁人不知南宫溯最爱御花园的单牡,为了以防别人摘取或被不知情的人所踩踏,才移植在不显眼的一侧。
去年南宫灵儿听闻人说纵使南宫溯对她万分疼爱亦不如一株单牡,一个气急,非得知道南宫溯选她还是选花,把花摧残得不像样。
事与愿违,南宫溯一怒之下将她杖罚了三十大板,以至于她那娇弱的身子好几个月都在寝宫里呆着,不曾出来。
后来出来了,也不再来御花园。
可如今眼前的女子不但将花摧残至此,还不离去,究竟是多愚蠢。
陈宁剡摇了摇头,看来是哪家的官臣之女的无心之举,眼角不经意却撇向了百米处向着这边走来的一袭黄袍,瞪大双眸,冲着那淡梅色的身影大喊,“你个蠢货,还不快走。”
陈宁剡的举动让一旁三人诧异,但在看见不远处的人,心下一惊。
见那道身影毫无动静,陈宁剡一个气急,咬牙欲想上前。
云家钦连忙拉紧冲动的人,沉声道,“你干什么,疯了不成?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如何能承担得了?”
见此,洪绍齐也抓紧陈宁剡,“是啊,一个莫不相识的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守住这女人,待皇上上前之际也好做个证人。”
水于南垂下眼眸,那长而弯的睫毛如同帘子一般,斜阳透过光线像把小刷子,再次抬眸之时,倒是也认出了在黄袍身侧的人,快步上前将还在那坐着的人横抱而起。
这一举动,三人硬生生愣在当场。
很快,陈宁剡反应过来了,拉紧两人,“快,我们去拦一下皇上。”
说完,恢复纨绔子弟的神情,向前方跑去。
洪绍齐和云家钦相视一眼,同样在里头看见视死如归的情势,咬了咬牙,向着陈宁剡跑去的那个方向追起。
被横抱而起的离幽猛地睁开了双眼,对上了那双丹凤眸,两人的近在咫尺,眉头微皱,看向别处。
“这位公子,放我下来吧。”
水于南只点了点头,把她放了下来,看着她戒备的离自己一米远,嘴角轻轻勾起,眼底处尽是柔情,磁性的声音响起。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