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由于农夫家里在村子的尽头,一行人看着密密麻麻的白酒专卖店,不禁惊讶了起来。
“不是跟你们吹牛,从我祖爷爷开始,领导们的酒局全都是我们弄的白酒,而且是自己酿的,比那些酒精好喝多了。我们酒村几乎每一家人都有一个酒窖。自从那什么流感病毒变异,我们这里死的死,跑的跑,如今就剩下我们一家人了,唉!”
“发生这种事我们谁也想不到。对了大叔,还不知道你叫啥呢。”郝尚熙说道。
“我叫张建伟,你们叫我张叔就行了。”
“张叔,你们这里有没有还没收割的粮食?”
“阿。有,村子后面就有一片小麦地,前几天才成熟的,还没来得及收割。怎么?你们用他们来干嘛?”
“我们只是想弄点干粮,城里的食品已经吃腻了。”见张叔起了警惕心,陈梓穆连忙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今天你们现在我家住一晚,明天我带着你们去割小麦。”
“那谢谢张叔了。”
“不用客气,村里的粮食够我们一家子吃几年的了,这点不成问题。你看,说着说着就到家了。”
“好土的房子!”看着眼前的茅草房,再看着后面的砖房,这是众人的第一反映。
“那个,不好意思,这是我祖宗留下来的房子,一直舍不得拆,才会这般模样的。”张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恍然大悟。
“有话进屋里说吧。农村的夜晚可是凉的很呢。”
众人随着张叔进了大厅,一进大厅,一股暖流袭来,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映入眼帘的便是大厅中间的灵位了,灵位一共有4个,每个灵位前都有一个鼎,上面插着三柱香,接着就是左右两边的木椅,灵位旁边放着一台电视,看样子用了差不多10多年了。灵位前边拜访着一张大桌子,供人们聊天喝茶用。还好灵位那里没有遗像,要不然得多渗人。
“老头子回来啦?快脱下衣服暖和暖和。这几位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妇女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起来不到40岁,可惜的是,脸上多多少少有了皱纹。
“哦,他们是从城里来的,路过这里,在我们这里借宿几天。这是你们刘婶。”
“哎,哎,孩子们好,差不多有半年没有看见活人了,唉!”刘婶眼中闪过一丝泪光,随后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小青啊!赶紧出来,有客人来了!你们先聊着,我再去弄几个菜。”
“来了来了!娘~”一声清脆的叫娘声从厨房传了出来,接着便跑出来了一个孩子。
“各位叔叔好,我叫张建青。”小孩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说道。
“孩子真有礼貌,来,叔叔给你带了巧克力,尝尝好吃不好吃。”郝尚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德芙,递给了张建青。
“咔!”张建青剥开包装,咬了一口,“真好吃!谢谢叔叔!”说完便高高兴兴的跑去一边吃巧克力了。
“孩子教育的不错,长大了肯定是个栋梁啊!”郝尚熙感叹道。
“哪有哪有,现在这社会,没让人吃了就不错了。老婆子啊,把咱家50年的女儿红拿出来,让他们尝尝。”
“好嘞!”
“不是,张叔,我们不会喝酒,平常也就喝点啤的,白的受不了。”
“迟早得喝,还不如早喝。男子汉大丈夫别跟个娘们似的,爽快点!”
“那好吧!”
这时,菜也上来了,郝尚熙一行人跟着张建伟一家有说有笑,仿佛一家人似的。
但是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