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不好意思的盯着一脸沉闷坐在实木躺椅角那里的上古,心里的那点柔情因子,有点不听使唤的散发出来了!谁让这个上古坐在那里沉闷不开心的样子这么让人心疼!
林夭开口盯着上古道:“上古、清,你没事吧?”林夭有点关心的问道。
上古依旧闷在那里,眸子不知盯向他面前的那一处,盯在那里发呆,眸子深处含着一抹忧郁!
“上古?”林夭见上古没答话,又叫问了一声!
也不知是上古想到了什么,还是林夭的话让他怎么了,上古起身,犹如风一般消失在了林夭所在的房屋里!
林夭望着如风一般瞬间消失了的上古,心中突然有种什么东西空落落的!
望着那上古离去的门外,那敞开的房门,林夭怔怔的发愣,就好似,好久好久以前,他总是这么风尘的远去离开一样,她心沉万底!
“上古!”林夭口中莫名的念叨着。她的心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痛,难受,难道,是夭儿吗?林夭莫名的感觉着这一刻的心悸!
上古离去夭儿曾经所住的房屋,暗用密音耳之功招暗影守着依然在屋子里的林夭!他要亲自去办一件事!夭儿的死,与她一定脱不了关系!
暗影得令,静静的守在暗处,那怕他知道,这里不只林夭一个人,但他还是当做若无其事的在暗中盯着!
林夭在上古离去,呆愣了一会,缓缓的起身,昨日、不,前日的昨日,那冤死的夭儿还在这间屋子里快乐的住着兴奋的待嫁!只是红颜溥命,她去得太早了!但林夭想,她若不死,自已又是不是太没那个机会来到这里呢?
此时的林夭不知自已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有失落,有欣喜,有不甘!她一个穿越的人,要留在这里做囚宠吗?为了一个男人而留在这里,以他一人为世界?刚才的心悸?
上古清来到一家小院前,站住脚,冷冷的盯着院门!这里面住着一个女人,一个从十年前就来了的女人!
上古前举步踏入院门,没人通报,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下人!
“有何事将你给吹来了!”一个带着凄怨的女声从小院的里面,传来出来!
上古清依久不改冰冷的神色,踏步走进小院向一扇房门走去。
“呵呵~~”女声再次响起,却是一记带着讽刺的笑声。
上古清此时的眸色更冷了,这个女人在十年前就该死了,却让她活着了,但却又如此不知好歹。如果夭儿的死,真与她有关,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上古清的步子,停在了门前,他并没有如想象中的踹开门,闯进去,而是冷冷的站定在房门门前。
上古开口对房间里面的女人道:“你是自已出来,还是让我进去?”语气中,毫无丝毫的尊重感。
房间里,突然恢复寂静,好似刚才并没有什么女声从里面传出来,而里面也并没有什么女人存在!
上古清徒然在房门前站定了一会,眸中的神色逐渐变得阴沉。
房间的女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整张脸也脏得分不清鼻眼,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的眸子里净是冰冷和讽刺。这间屋子,没有华丽,或者说是没有整洁,四处都有散布的蜘蛛网,和积灰极厚的摆设,但这些摆设没有完好的上等家具,而是一些可能说,好多年好多年都没有修整过的残烂破败!
女人撩起纤指,她的这只手,杀过不少人,只是好多年都没有用过了,真的都快绣了!
她恣意的坐躺在那里,身姿邪魅。好似她的床就是那张布满积灰的陈年旧桌!是的,她的床就是那张旧桌,因为她的双脚和她的那双纤细的手腕,都拷上了坚不可摧的铁练锁在那里,但那铁练不粗不细,带在她身上显得正好,还装显得有一丝美观!
十年如一日,她都在这里呆了十年了,是时候该出去了!
上古清愣在门前,半天没等到她打开门,抬手一挥,那房门被强劲的力道弹开,向内撞击得来回的碰撞,可见上古清所有的力道之大。